时常伴有发热,这让大家感到非常不安,所以人一到部曲就被簇拥着进了营帐,反倒是曹阔无人理会,一个人牵着马东走走西看看。

    “喂,你是谁?”

    一个丫头在后面叫住了他,曹阔见那丫头抱着一叠衣物打量他,也不好张嘴就说我是救了你们头人的那个英雄,故做冥想状说道:“我叫……曹阔。”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到的这里?”那丫头又问。

    “把台带我来的。”曹阔继续装傻。

    “多兰,多兰,你过来……”此时与曹阔一同回来的人发现叫多兰的丫头喊住曹阔,就急忙跑过来把她拉走,那丫头听说是曹阔救了也先土干,眼睛瞪得牛铃一样大,然后不知道想起什么,一溜烟儿的跑了,替曹阔解围的人也赶紧将此事告知把台。

    把台听说有人为难曹阔,这才想起来还没给他安顿好,于是赶紧跑出来找他。

    在把台的印象里,曹阔这人有点傻,又是明人,可不要被部曲里的人欺负了才好,于是将自己的帐篷让给他,又命人去给他找干净的衣物。

    而刚才喊住曹阔的多兰则急急钻进了小姐的营帐,也不顾放下怀里的衣服就喊:“苏迪亚,苏迪亚,你知道么,大头人不是把台那家伙救回来的,救大头人的另有其人,还是个明人,就在咱们营地里,叫曹阔。”

    苏迪亚手里正在翻着一本医书,也先土干重伤,全部落的人都在想办法,由于草原上的人身体健硕,很少用到医药,有了灾病全靠死扛,所以极少有人会想到给也先土干用药,而这个叫苏迪亚的女子则想到了汤药,不过她对中原医术也是一知半解,翻的一塌糊涂。

    其实她早就听说救也先土干的人箭法通神,此时知道人就在营地里,合上医书就想去找人:“我去看看。”

    “苏迪亚别去。”丫头多兰在后面急喊。

    “怎么了?”苏迪亚回头。

    “嘿嘿,那人脏的像刚落地的阿日嘎勒(风干的牛粪),身上的味道能熏死草原上最强壮的马,你去了会被他熏死的。”多兰笑的连怀里的衣物都要抱住不住了,倒在榻上发出“咯咯”的声音。

    苏迪亚被她逗笑,但还是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曹阔的帐篷门口站着一条大汉,怀里也抱着许多衣物,正在一件一件挑拣着,似乎找不到合乎心意的袍子。

    “你们说的哲别就在里面?”

    苏迪亚走过去从后面拍拍那汉子的肩膀,然后一掀帘子就进了帐篷,屋子里的味道果然不太好,而那个所谓的“哲别”正在宽衣解带,见她进来又不紧不慢的将本来已经褪下的衣服挡在胸前,眼里怀疑的目光让苏迪亚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嗯,嗯,走错了。”

    苏迪亚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曹阔并没觉得这人怎么样,心中认为是回来的人夸大其词,不由得失望了一大截,转个身就出去了,正遇到抬着马槽前来的把台,就过去挡住他问道:“你抬它干嘛?”

    把台让人把马槽送进帐篷,然后说道:“我这位哲别兄弟要洗澡,可咱草原上哪有汉人那些洗澡的家什,我就将这喂马的槽子刷干净了给他用。我知道你箭法好,但不要找他比试,他这人脑子不太灵光,别伤了你才好。”

    “我不找他比箭,只不过有几个字不认识,想来请教一番。”苏迪亚举了举手里的医书,掩饰自己的唐突。

    “那等他收拾停当你再来。”

    把台绕过她走进帐篷,然后苏迪亚就听见帐篷里传来一句:“把台兄弟,刚才有个女子跑进来偷窥我,目光很锋利……”

    “噗……”门口捡衣服的大汉没忍住。

    “噗……”里面的把台也没忍住。

    外面的苏迪亚顿时涨红了脸,想起曹阔身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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