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的脏衣服,一咬牙一跺脚就跑了。

    且不说曹阔一个人还在马槽子里折腾,部曲里就传来了喜讯,也先土干醒了。

    听见外面“也先土干”和“草原王子”的呼声,曹阔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知道只要这个人活着,草原上就有他的羊肉串和马奶酒。但很快这种声音就由欣喜变成了吵闹,甚至威吓,他将身上擦拭干净,换上崭新的衣物,束好发髻,把血玉藏在怀中走出营帐查看。

    营地外面来了很多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不知在叫嚷什么,而把台则带人执刀跨马挡在营地门口。

    “把台,我是奉了太师的命令前来收粮,你们的头人也先土干为什么不见,难道你们的谷仓里连一颗粮食都没有吗?如若你们不遵太师的旨意,我就将你们草场上的牛羊收走。”来人用马鞭指着把台大叫。

    “奥巴,收粮也得有个期限,日子没到就来纳粮,你分明是心中有鬼,你若敢打我们草场的主意,那先胜过我的弯刀。”把台毫不相让,直接抽出腰间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