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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师父刚进去,”年轻的女徒弟下意识的看了里面的大宅子一眼,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依旧存在。

    明明拦下了眼前的男孩,可心中那种莫名惊悚、危险的感觉,却已经如鲠在喉、令她坐立难安。

    这种危险的惊悚直觉,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

    又像是附近有什么可怕的邪物徘徊……

    女徒弟咽了咽口水,道:“今晚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劲,我总觉得心慌慌的。”

    “小弟弟,你先跟我站一起、别乱跑。”

    “我师父是百目先生,在香江也算是小有名气。”

    “等会儿你师父如果还不来,你就跟我们一起跑……”

    女徒弟心中那种惊悚危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灵验至极的第六感,令她像是地震即将到来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可面前的男孩却只是笑着道:“……百目先生吗?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他完全无视了年轻女徒弟的劝说警告,径直的转身、重新踏入了那扇敞开的大铁门内。

    一阵阴风的寒风从大铁门内刮来,踏入大铁门内的少年目的明确的朝着那栋大宅子走去。

    那闲庭信步般的脚步,好似行走在自己的后花园中、没有丝毫不安恐惧。

    大门外的道路两旁,那些阴影中站立的人影一个个的看过来,全都被这个鲁莽唐突的少年吸引了目光。

    长街之上,陷入了一瞬间的死寂之中。

    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了踏入大铁门内的少年,惊愕于这个小孩的行为。

    直到……

    叮铃铃——

    一阵清脆古怪的铃声,在黑暗中悠悠的传开。

    那踏入大铁门内的少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赶尸铃铛。

    他轻轻的摇动铃铛,发出的清脆铃声好似有某种古怪的魔力。

    铁门外黄土路两旁的所有人,身体猛地僵硬。

    阴影中的玄修弟子们,全都瞳孔紧缩、僵立原地。

    一道道惨白、渗人的古怪纸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条黄土路上,悄无声息的立在了他们身边。

    大门外的每一个人身边,都立着这样一个纸人。

    但与寻常纸人法不同的是,黑暗中突兀出现的这些纸人,它们全都戴着竹笠、身上披着粗麻一般的蓑衣,好似给人披麻戴孝的孝家子弟。

    如此诡异凶戾的景象,令在场的所有人面露惊恐。

    其中有年纪大一点的玄修,喃喃的说出这些纸人的来历。

    “……蓑衣纸人?!”

    黑暗中,一张张人脸面露惊恐之色。

    却也有人愤而暴起、试图冲向那大门内远去的少年身影。

    “……走阴人!”

    蓑衣纸人……半个月前月照城的那次大乱,已经令这个邪门的牂牁纸人法传开,恶名昭著。

    然而黄土路阴影中暴起的那几道人影,还不等他们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那木雕般立在他们身旁的蓑衣纸人便鬼祟般的掐住他们的脖子,将他们无声地按在地上。

    那蓑衣纸人单薄的双手,脆弱得似乎小孩都能轻易踹碎。

    可它们诡笑着伸出手臂时,每一个被它们掐中的活人便身体僵硬的立正原地、触电般的无法动弹。

    黄土路上的阴风,伴随着那清脆的铃声飘得更远了。

    阴影中的那些人影,全都僵在了原地、再也不敢动弹。

    甚至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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