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地挤在广场上互相印证,充满了人气。

    可是现在,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大殿上传来的一个声音:

    “岩道人,你为何不与我一同去要人?那是你的徒孙吧?”

    是文衡帝君的声音。

    岩道人是妙道天尊也即是孚佑帝君的道号,祂含笑道:“莫急,再等等也不迟。”

    文衡帝君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先前你可是比我还着急的。”

    孚佑帝君道:“我找了那白虎三次无果之后就已经另寻办法了。”

    “你忘了,那小子还和天孙关系很好?”

    文衡帝君闻言双眼一亮道:“那邀请祂一起去吓唬白虎?”

    孚佑帝君摇头道:“那就落于下乘了,放心吧,白虎留那小子也就是想要了断因果,而我估计祂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哈,这成语真贴切。”

    “我已经问过东岳,祂对此事是怀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的。”

    文衡疑问:“这是为何?”

    孚佑帝君神秘道:“那就是天孙自己的事情了,我也不好多问。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来天上晚,恐怕不知天孙在被封做东岳之前是干什么的吧?”

    ……

    “你是典狱长的传人?!”

    赵以孚面前的青牛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因为此时赵以孚正操控狱锁将青牛身上的泥浆都刮干净,露出了其伤痕累累的身体。

    赵以孚摇头道:“我也不认识什么典狱长,这‘太虚锁灵禁’也是一个前辈所传,我就跟着自己学了一下。”

    青牛将信将疑,它说:“我还以为你是典狱长传人,来拿回这天狱的。”

    赵以孚失笑道:“我可不要这天狱,这里有什么好的。我有两个祖师,去他们那里都很好,何必要这天狱呢?”

    青牛听了却摇摇头道:“你懂什么,这天狱可以说是汇聚了三界最强的劫罚之力,在此修炼可以劫罚入道,得悟天地大造化!”

    赵以孚听了若有所思道:“是不错,可是这和我的性子不合,还是算了吧。”

    青牛听了意外道:“你这人,天大的好处摆在面前你也不动心?”

    赵以孚更意外地说:“我修我自己的道,一路走来已经成仙,没道理成仙以后看到一点新东西就要急着改弦易辙吧?”

    “我会研究、尝试这劫罚之力,但更多的还是要思索自己的道。”

    他的心非常稳,可以说是太稳了一点。

    青牛感到意外,他说:“这番心性倒是出众,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吧……”

    “唉~”

    青牛长叹一声。

    就在此时,旁边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哈,老牛你居然也会感怀伤悲,何时这般细腻了?”

    赵以孚循声看去,就见那边远远的也有一座山丘,只是那是木山,而没有一丝的污泥。

    木山之上缠满了荆棘,而一根荆棘上则是挂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在嘲笑这边。

    青牛冷哼一声淡淡地说:“血藤娘子,你先看看你的状况再来嘲笑我吧,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只剩下一团无意识的带刺藤条了。”

    赵以孚看了看那边说:“这……是否需要松一松禁制?”

    血藤娘子嗤之以鼻道:“不要说大话,你能做到嘛?”

    赵以孚听了点点头道:“可以试试。”

    随后他感应了一下这边的禁制,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其实就是他手里的这‘太虚禁书’!

    这‘太虚禁书’中加持的‘太虚锁灵禁’就好像是一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就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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