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一味端着科举正途架子,硬顶着不与之“合作”,万一触怒了“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一时之间,堂内寂静无声,只有张诚基粗重的呼吸声起伏不定,看的边上管家也是紧张,莫非老家出了什么变故?

    “赵有禄啊赵有禄,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张诚基喃喃自语,抬头看向堂外的目光无比复杂。

    许久,臬台大人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看向管家。

    管家忙道:“老爷有何吩咐?”

    “去,备一份厚礼,以我名义送到藩台衙门,就说是多谢赵大人昨日亲自探病,下官愧不敢当。”

    说到这,张诚基迟疑了下,又道:“另外,说待我身体稍愈,必当亲往拜谢,并与赵大人详细商议工商兴省,肃清胥吏积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