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智商瞬间清空。

    别看平时连谎都没撒过,可一旦耍起赖来,连陈息这无耻之徒都比不过。

    亏她这么奇葩的理由,都想出来了。

    即便献祭弟子,也要助自己的男人,一路装逼到底。

    没错。

    就是这么讲文明,树新风,懂礼貌的......三有女青年......

    爱特么谁谁。

    双方摆好了架势,一言不合就要写诗。

    见陈息负手望向窗外,崭新河在心里呸了一声。

    哼。

    装模作样。

    待会本少倒要看看,你究竟如何收场。

    还是乖乖跪下,向本少挚挚诚诚磕三个响头,道歉吧。

    别浪费功夫了。

    走到身边,顺着他的眼神望去,一条蜿蜒漫长的京南运河,映入眼帘。

    崭新河呵呵一笑,指着窗外:

    “侯爷就以这条河为题,作首诗如何呢?”

    陈息转头盯着他,忽地一笑:

    “好,那便依崭少侠此言,本侯就以这条河为题,作一首诗。”

    一言定下,全场目光落在陈息身上。

    后者牛逼晃腚,走到案前,任霞儿已为其研好了墨。

    陈息调笑一句:

    “妙哉妙哉!”

    “本侯今日才算知晓何为艳福。”

    “有圣女大人垂眸执盏,红袖添香在侧,这般雅致时光,可比人间万千乐事,更胜一筹啊。”

    陈息顺嘴胡叭叭,丝毫没考虑崭新河感受。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早看出这货对任霞儿有好感,故意当面刺激他。

    哼,跟小爷斗?

    先给你上点心理压力,待会再来物理攻击。

    双管齐下。

    让你体验一番,啥叫活着不如死了。

    陈息这半调戏的话一出口,可羞死了任霞儿,不过这妞子心里,更多的是兴奋。

    哎呀。

    侯爷这是......

    这是看上人家了嘛,呀呀呀,怪不好意思的哩。

    嘻嘻嘻。

    脸红了个彻底,手上一激动,砚台都差点干翻了。

    一旁何青霜,人如其名,俏脸寒霜密布。

    牙根咬得咯吱直响。

    死丫头,竟得到侯爷褒奖,早知道这差事,本座自己来了。

    事已至此,她悔之晚矣,那死丫头都将墨研好了。

    崭新河见俩人有说有笑的,一个出言调戏,一个红着脸应着,彷佛一对臭不要脸的眷侣。

    看着二人如此亲昵,崭新河醋意大发,眼睛红的要吃人。

    安北侯。

    等藤田大人水军前来,本少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师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不容任何人染指。

    崭新河马上就要失了智,陈息偷眼瞟了一下,心中冷笑。

    呵呵,这点刺激就要受不住了?

    小爷还没发力呢。

    见任霞儿差点打翻砚台,伸手就去扶:

    “哎呀圣女大人小心些,这玉手染了墨,可就不漂亮了。”

    说是扶砚台,可那只魔爪,直接抓向了任霞儿的芊芊柔荑。

    握在掌心里,好一顿揉捏。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这货大萝卜脸,不红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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