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幸亏本侯手疾眼快,不然圣女这只玉手,可就要脏了哈。”

    被陈息大手握住,任霞儿俏脸绯红,连双腿都忍不住抖动。

    陈息说话的同时,还故意将脸凑到她面前,喷出男性荷尔蒙气息,令这位从未亲密接触过男子的圣女......

    浑身一哆嗦,紧闭双腿,好像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了。

    任霞儿脸红到耳根,声音糯糯的,喉咙里像含着一只小蜜蜂:

    “哎呀谢谢侯爷,小女子为侯爷研墨心急,毛躁了一些。”

    陈息握着柔软白皙的小手不松开,嘴上大大咧咧:

    “哈哈,毛操就毛操点,不碍事,哈哈哈哈......”

    再贪婪摩挲几下小手,才意犹未尽松开。

    这一系列动作,可全看在崭新河眼里。

    他气得都要吐沫子了,强揪出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眼红得要滴血。

    你特么耳朵塞驴毛了?

    小师妹说的是毛躁,你在那毛操个屁啊你。

    他比任霞儿哆嗦得还厉害,有些东西,也要抑制不住了。

    怒火即将喷发。

    何青霜的脸色,比崭新河强不到哪去。

    两人,一个眼睛通红,一个俏脸冰寒。

    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陈息与自己的宝贝徒弟,俩人在那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

    何青霜的体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让开,笨手笨脚的,让本座给侯爷研墨。”

    陈息一挥手:

    “不必了宗主大人,圣女已经为本侯研好了。”

    一只大手制止了何青霜前进的脚步,后者秀靴内的五根脚趾一齐发力,隔着鞋底将地板抠得咯吱直响。

    “好吧侯爷,本座期待侯爷大作。”

    悻悻退回两步,像个冰疙瘩似的杵在那,眼神恨不得剜死任霞儿。

    见师父瞪着自己,任霞儿以为她嫌自己差点打翻砚台,冲何青霜一吐小舌头。

    略略略......

    侯爷没怪罪我。

    何青霜气得都要翻白眼了,一扭头背过身去。

    呜呜呜......

    眼不见,心也不静。

    陈息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折腾的话,怕给崭新河直接气死,岂不耽误了自己计划。

    “咳咳——”

    轻咳两声,将全场目光拢到自己身上。

    研得了墨,添饱了笔。

    两方镇纸拉开,左手扶于案台,右手以极其标准的姿势,握住了毛笔。

    全场目光锁定宣纸,期待侯爷落笔。

    陈息收敛心神,指随腕动,运笔如飞,刷刷点点。

    “早行星尚在,”

    “数里未天明。”

    “不辨云林色,”

    “空闻风水声。”

    “月从山上落,”

    “河入斗间横。”

    “渐至重门外,”

    “依稀见海城。”

    陈息口中吟唱,狼毫龙蛇飞舞。

    后世佳作《早行》,顷刻间呈现众人眼前。

    一首五言律诗,以气吞山河之势,一气呵成。

    写完了,将笔放下。

    一旁任霞儿都惊呆了,这次可是亲自眼见侯爷写诗,击碎以往一切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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