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能不能请六郎先去别业短住几日,勿留宅中继续激恼主母……”

    张岱听到这话后倒是没怎么生气,只是又问道:“那新生的小女子如何了?主公不在家中,你们要妥善照料,有什么用度不足,直来告我。我不去东厢惹怒夫人,还要留在家里与大父言事,去罢。”

    郑氏一直对他心存敌视,发生了这种事情后只怕恨意更浓,张岱也不想留下来触霉头。虽然惠训坊别业烧毁后还没建好,但他科举结束后他爷爷又送给他一处宅居,倒是可以暂时搬去那里居住。

    于是他便交代英娘和阿莹先收拾一下行李,自己则准备去内堂拜见一家祖母,刚刚走出这里,便见到他爷爷神情冷峻的由外行来,于是便连忙迎上前去:“大父。”

    “还要出门?”

    张说看了一眼被搬出楼外的行李,便皱眉问了一句。

    张岱点了点头并说道:“发生这种事,夫人必然更厌见我。我准备先搬去温雒坊短住几日,顺便思忖该如何为我阿弟讨回一个公道。阿耶今不在家,无谓将此事扰闹得大父心怀不安。”

    “不用搬出,就住在家里。那愚妇、那……她有脸迁怒我孙,可恼、可恨!”

    张说听到这话后,顿时面露怒容,瞪眼望着东厢,口中咬牙切齿的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