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巨大的社会问题。

    正当两人相顾沉默的时候,突然一个虎头虎脑的娃娃从外冲进来,望着严挺之大声道:“阿耶还在这里会客,我母往车上装物,这便要走了!”

    “她要走便走!门下给事中是她夫主,登州刺史难道就不是了?当年她便知我秉性,今来怨谁?严挺之一身骨气,岂会为此趋炎附势的妇人屈折!”

    严挺之听到这话后,当即便又一脸怒色的说道。

    张岱闻听此言,才算是明白之前刚刚入门的时候为何会是那种气氛,原来两口子因为贬官的事吵架了,这会儿还闹着要离家出走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向来不会对旁人家事多作置喙插手,当然圣人家事例外,那里边有大功名!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说道:“座主放心罢,我一定去信告诫诸位同年,让他们谨慎小心。”

    “宗之你且留步!”

    严挺之却又抬手唤住了他,旋即便起身下堂将那年岁不大的娃娃拉过来,一脚撂趴在地上,然后摁着儿子的头咚咚给张岱磕了几个,并又沉声道:“认清楚这位翩翩公子,这是你张师兄,日后要如敬重父执一般敬重他!”

    “张、张师兄……”

    这小子被摔了一跤又撞了几下头,吃痛下便啜泣起来,等他老子一松手,捂着脸哇哇哭着跑出门去了。

    “我此去不知几时归朝,此儿年少,难能同行。宗之你也见我家无贤妇主持,门中兄弟性多强直暴戾,不是能够妥善育儿之人。若是婚姻难续,恐怕要厚颜将此子寄养你处。”

    严挺之又望着张岱,有些尴尬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