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怅色,都不知这娘子在心忧何事。唯与张岱你相关几事,能让她愁容略去。”

    讲到这里,河东王又一脸认真的望着张岱说道:“否则,张岱你凭什么能得我另眼相待?纵然你才绝一时,我又不爱诗书!

    你能悦我阿妹,便可做我的挚友。方才你作那声辞,的确动人,但不要止于口舌,更需用心用力!否则,我家女子也不是非你不可!”

    张岱没想到大舅哥直接把话说的这么坦诚,心中也是惊喜不已,可这家伙终究不是正主,想到县主刚才径直离去,他还是连忙小声道:“那县主方才面容不乐,见我即去,吝给一言,又是何意?”

    “我哪里知她女儿心事!大概是怨我多事,恐怕交恶你家亲属,日后难相处罢。”

    河东王听到这话后,顿时便又没好气说道。

    张岱闻言,心内又是一热,原来县主已经把事情做如此长远的打算了吗?

    他连忙又说道:“大王喜恶分明、快意行事,自不会奉迎人意、委曲求全。我家人事纵有几分梗阻,我自能料理得宜,绝不会滋扰县主。县主大不必以此责备大王……”

    “我妹训我,干你何事!”

    河东王听到这话后登时不乐道,怀疑张岱是在暗指他妹妹刁蛮无理。

    张岱闻言不免翻个白眼,这家伙也分不出个好赖话,讨好他就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