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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又继续说道:“事若真如姨母所言,如今身居春宫者,不应是太子,而该是忠王啊!忠王外家、妻室俱是名族,此间满庭俱是,可谓声势浩大,诸皇子谁人可比?”
“这、忠王、忠王只是恨非长息,若是,太子岂能夺之?”
武惠妃听到这话后,当即便又开口说道。
“姨母也不能吗?假使太子不举,忠王顺次居长,姨母将以何撼之?”
张岱讲到这里,便见到武惠妃已经是脸色大变,他当即便又趁热打铁的说道:“此中群徒不过丰年之美玉,琢之磨之,可以怡我心神、陶冶情操。但今姨母所需要的却是荒年之粮谷,储之食之,可以壮我形骸、遂我夙愿!则天太后当年,可不是一味的央求外家才有后事!”
“慎言、慎言!则天太后她,我哪敢……”
武惠妃闻听此言,脸色又是陡地一变。
“圣人英明神武,人事俱存于怀抱。立嗣之年便已经可见,所谓名族旧亲亦不可干乱名次。姨母今若亲之,恐怕未受其利,先受其累。所谓名族,大而无当,好食人肥己,难赖以成事。”
张岱将利弊深刻的剖析一番,然后便闭嘴站在一边,看着武惠妃脸色不断变幻的皱眉沉思。他相信武惠妃只要还有基本的利弊判断能力,就能够将自己的话思考清楚。
“六郎你说得对,说的有道理,我的确是计浅了……”
好一会儿之后,武惠妃才开口喃喃说道,但很快她又抬起头来,两眼直勾勾望着张岱说道:“六郎,你做我婿子怎样?你娶了你表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