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但这一户人家,我家的确是不敢怠慢,不然轻则失财、重则丧命啊!”

    康立德闻言后连忙又垂首道:“侍人不合心意,诚是我家待客不周。今日只能大用酒菜款待众位贵客,不需一钱的花销。来日群伎归馆,再礼请诸位入此尽兴可否?”

    众人这些日子本就看厌了声色表演,对此需求不高,听到康立德肯免单,便也都不再计较此事。

    张岱在听到康立德所言后,心内却是若有所思,不过很快一股浓香涌入鼻腔、直冲脑门,那康立德的妹子得了兄长的指示,在张岱身边不断的献着殷勤,倒让他一时间无暇别顾,一边与同僚饮酒闲聊,一边摸弄着怀里拱来拱去的碧眼波斯猫。

    因为没有艺伎助兴,众人也都没有太过纵情,各自有了几分醉意后便分别入舍休息。

    张岱这才招手将康立德唤来,望着他问道:“你所说的北坊贵人家,是不是武温眘?他有什么权势异能,可轻易让你家破财舍命?”

    康立德张口欲言,但忽然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在张岱面前,口中颤声说道:“六郎恕罪、六郎恕罪!我实在不是有意搬弄是非,竟忘了那武氏与六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