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于鼎寒的人?”
那小丫头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的笑,但房间里的两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天真可爱。
她从腰带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笺,道:“这是那位周将军最新的消息,我们大人刚收到就命我送来给王爷了。”
秦牧伸手接了过来,皱眉道:“于鼎寒在王府到底有多少人?还是说……你根本不是于鼎寒的人?”
小丫头嫣然一笑,道:“谁说如今这颍州城中,只有于相一位大人呢?于相堂堂当朝右相,又怎么会用我这样的人?”
秦牧眼神微闪,“锦衣卫还是东厂?或者……御马监?”
小丫头笑而不语,秦牧也不再问,低头去看手里的纸笺。
越看秦牧的脸色越难看,就连站在旁边的谢绾都忍不住悄悄后退了两步。
那小丫头却始终盈盈浅笑,仿佛秦牧的怒火丝毫影响不到她一般。
秦牧用力将纸笺攥在掌心,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将它碾碎一般。
“这些都是真的?”秦牧脸色阴沉地问道。
“童叟无欺。”小丫头笑道:“王爷今天难道没有派人去查?周将军身边现在根本没有几个周家的旧人和颍州人。他身边的谋士,得用的将领,还有如今颍州城的驻军……都是青州人。”
“王爷说……如今这颍州到底是姓秦,姓周还是……姓别的什么呢?”
“他到底想做什么?!”秦牧忍不住低声怒吼道。
给他下毒,用疑似瘟疫的毒控制颍州城的大户,让外来的兵马封锁颍州城,却将本地的颍州军放在城外。这无论如何也不像是想要以颍州为基础,在淮南壮大的样子。
小丫头有些同情地看着秦牧,道:“我只是个传信的,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不过现在看来,无论周将军有什么计划,他的计划里似乎都没有王爷。”
秦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咬牙道:“用不着你挑拨离间,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小丫头耸耸肩,显然是对他的怒火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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