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询问西奥多对凶手有什么看法。

    西奥多放下本子,想了想道:

    “凶手掐死了哈蒂·厄尔,枪击了梅布尔·厄尔跟克拉伦斯·厄尔。”

    “梅布尔·厄尔遭遇枪击时坐在沙发上,死前挣扎倒在地上,或死后被移尸到地上。”

    “凶手要在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内完成这些,他有点太忙了。”

    伯尼往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西奥多:“你怎么知道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

    一边问,他还往上指了指。

    西奥多仰头,然后意识到他在表达什么,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才解释道:“报警记录显示是邻居听到枪声后又安静下来,才选择报警。”

    伯尼:“所以你怀疑凶手不止一个人?”

    西奥多点头:“克拉伦斯·厄尔是建筑工人,梅布尔·厄尔跟哈蒂·厄尔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即便凶手有枪,可能一开始会被吓住,但当凶手杀死第一个人时,另外两人一定会奋起反抗。”

    “但房间里没有类似的痕迹。”

    生死攸关的时候,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房间里绝对不会是照片里那样。

    照片里的房间虽然凌乱,但也只是被翻找的凌乱,相对于搏命而言,还是太规整了。

    “凶手没有给厄尔一家太多反抗的机会,在第一位死者出现后,另外两人很快也被杀死。”

    伯尼注意到了西奥多分析的异常,问他:“你认为那个海斯在说谎?”

    跟西奥多共事日久,伯尼很熟悉西奥多的分析过程。

    如果他认为一个人的供词可信,会在分析中加入这个人的供词,让它变得合理。

    但西奥多刚刚的分析全都是基于照片跟现场观察,并没有把海斯的供词加入进去。

    西奥多对伯尼能发现这一点而感到诧异,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说墙上跟柜子上都有血迹。”

    他在本子上快速绘制了一副案发现场的简易地图:

    “梅布尔·厄尔在沙发上坐姿被枪击,她的血只会溅射在凶手身上,跟沙发上。”

    “除非克拉伦斯·厄尔是在靠墙或柜子的地方被射杀后,又被移尸到这里的。”

    “否则他们的血很难溅射到柜子跟墙上。”

    顿了顿,为了严谨,西奥多补充道:“就算溅射上去,也只有几滴。”

    “海斯提到的墙上跟柜子上的血要么与本案无关。”

    伯尼补充另一种可能:“要么他在说谎。”

    西奥多收回本子,又提起了另一条思路:“凶手在现场留下了非常多的线索。”

    “但这些都没有被记录下来。”

    “他一开始可能并没有打算杀人,杀人只是一个意外,或者凶手知道科尔曼警探会帮他‘善后’。”

    伯尼提出新的思路:“或许凶手根本不在乎留下线索。”

    西奥多认真想了想,表示认同。

    两人来到联邦监狱局。

    没有罗纳德的私人关系,他们只能乖乖走正规程序,提交书面申请。

    当被告知至少要等一个星期才会有结果后,伯尼果断选择尝试私人关系。

    他找到罗纳德的熟人,借用了罗纳德的关系,请其帮忙查找克拉伦斯·厄尔的服刑记录。

    西奥多不清楚伯尼怎么跟那位熟人说的,总之半个小时后,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出来,看起来相谈甚欢。

    上车后,伯尼将本子递给西奥多,发动车子:“看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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