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上刻着与密道相同的北斗纹,而剑柄处,正是李存勖的狼首纹、慕容雪的凤羽纹、鱼玄机的鱼鳞纹、林羽的星官纹。

    “看来,我们的路才刚开始。”李存勖握紧剑碎块,狼首图腾与“止戈”二字共鸣,让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当年沙陀族加入玄武门血祭,或许也是太宗皇帝布的局。四族血脉纠缠千年,如今该由我们来解。”

    密道外,雨声再次响起。慕容雪站起身,整理好发间的凤羽簪:“回慕容家吧,族中古籍里还有半卷贞观年间的密档,或许能找到七块碎片的下落。”她看向鱼玄机,后者正对着骸骨消失的方向低语,忽然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这次我们一起。”

    四人踏上石阶时,李存勖忽然回头。血诏的石壁上,“止戈”二字的余韵仍在流转,仿佛在提醒他:比起外界的魔,更难斩的,是心中的恐惧与愧疚。而他胸口的狼首纹,此刻与剑碎块的热度相呼应,像父亲的手,像慕容雪的笑,像鱼玄机的灵蝶,更像林羽和王昭并肩而立的背影——原来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独自挥刀,而是身后有人值得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