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击打出悠扬的音色,随着它一同哼唱“欣赏过坚韧,不忍旋律自断头颅而帮衬一把。”

    “包括这个城市。”

    几点扬起的节拍流露,那荒芜的微笑几乎多了一分真实“做不到呢,我只是聆听、品味、奏响,国度真正的呐喊。”

    初临此地,它的声音有一点滚热,有一点苦涩,更多的是逃避无尽絮语的沉眠。

    “你们强行掐断它的长眠,它支撑你们的骨骼咯吱作响。可你们做的也不是简单的封存,谜面的背后仍是谜面,我甚至听不见任何骸骨的呓语,投掷的回响如若深渊,仿佛那些苦难不复存在。”

    她颇为困惑的眨眼“你们又是如何辨认现实与梦境?还是无所谓真实呢?”

    安逗笑了一般,投在大雾间的眼睛向某处抓着什么,只是反问她“这是,梦吗?”

    “你,还会做梦吗?”他正视这位正在叩响禁忌的乐师“梦到以往的歌谣、曲调,那些令人落泪的、欢喜的,或是肮脏的、恶心的声音?”

    她只是苍白的摇头,绵长的曲调与她格格不入“我已经无所谓了。”

    “但我们,仍在寻求美梦。”

    呵呵♪

    她像个孩子本能的玩弄丁字形的木锤和长形的棒,一声、两声,截然在乐章之外的,近乎于癫狂的心声。

    她笑吟“疯 子。”

    她看起来真像阔小姐,只有那一瞬间的时候,两个完全不同的影子恍惚般重叠无二,仿佛她还活生生的,但下一秒便破碎成一地,蒙上阴影黯淡的彩片剪影。

    她颤咛咛着,恍若真正的疯子,静静嘶吼自我的幻想。

    “我更期待了。”

    “它的美,你的梦!你们的明天!!”

    曲章的切换几乎立刻吞没这片空间,灰黑的音符割裂嘶哑,断裂的乐章与钢刀一般锋锐,鞭开一道道新的疤痕,潺潺波浪汹涌攀爬而上,毫不矫饰的不明情绪充斥盈满,本就不稳的空间在遮天蔽日的“水墙”间碎落。

    这哪刺激到她了?!

    安真心想召唤一个安吉罗斯过来!说服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

    意识抽回的安脑子抽疼的想:难不成真要疯一把?

    [hello,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副队怒气冲值要来抓我了快瞒不住了!]

    [安置外来者的海岛彻底沉没了,安,出了什么事?]

    两道声音倏地滑过,他知道祂们也察觉了。

    [一位在恶堕边缘的高阶调律师,是传闻的一位……我似乎踩到她点上了。艾琳女士,我想我们足以采用备用方案]

    [?]

    [我明白,我与主管会尽量控制住这边,但是直接人选……]

    [其他地方交给我]

    他望向空白的书页,或者什么都没有。

    “不疯魔不成活…吗?”

    他突兀的笑出来。

    虽然人还是不太够,但……

    分离的梦境,割裂的现实,永无岛最真实,最诡异的面貌全数隐于浓稠的大雾面纱。

    一切都到了边缘,又是一切都还未结束,这份持续不断的工作量已经把刻印逼到了极限,安几乎做不了更多,可调律师的协音为他省出了一小点点的内存。

    有远超预计的“客人”幸存下来,祂们或是当世子民,或是异界来客,也有因缘链接的故人后裔。

    选择谁呢?

    安空闲的想,自己一定是烧糊涂了,居然感不到紧迫?仿佛他是头一回接触这样的视角。

    龙组预备,活着就行;一双宝石,先放放;冒险团,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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