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进到深处,不,她的防护现在他无法攻克;流星队,没用(冷酷)……凯末尔大人您别说别人不聪明啊,脱线十几年的您还是认错目标了好不?

    啊,她到了。

    这些陈旧的先见之明放在当今不算多么高明的技艺,对上这位准备充裕的前传奇音乐家形如纸糊也是预料内的。可还是有点心痛。

    漆黑的夜幕撩开帘幕,仿佛露出底层黑与白的背景,灰败的涟漪荡漾,泛滥为唯一的底色。

    黑白的她连绵在暮色之上自然的落座,在左大腿弯曲处稍外,圆筒形的瓢架于贵重的乌木琴杆,她又是换了乐器。

    “ 来  狂 欢 吧♪”

    旋律的音头强有力的演奏出来。它的音色分明是清澈嘹亮,却是啼哭、尖锐,活泼的音符欢快冲撞出焦灼的火场,火烬无声撩拨出冰面的激昂。它不再是鞭挞,而是令其自发的抒情,到底是旋律裹着情感,还是情感唤起旋律都不再分明,越发紧凑,越发密切,仿佛生来如此。

    正如她说的:

    来狂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