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地将内衣包回去,轻声应:“嗯。”

    周尔襟浅笑说:“我的眼光还好?”

    “挺好的。”她喏喏。

    周尔襟不疾不徐含笑说:“看来送到你心坎上了。”

    “我挺喜欢这个礼物的。”虞婳的声音很小很小。

    “那就好。”

    虞婳想到还是会有点面红:“你自己去逛内衣的门店吗?”

    周尔襟故意不说话,看着虞婳的脸越闷越红,他才捻灭指间的烟,取湿纸巾擦了擦手。

    虞婳想打他,但太远了一时不趁手。

    他慢悠说:“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听完之后可以生气。”

    虞婳不解地看着他。

    周尔襟说话仍然是温文尔雅的,不管说的内容是什么,被他说出来都显得很合理又温柔:

    “有个需要交好的私募基金资本家有点恶趣味,带我去看为他定制的品牌内衣秀。”

    言下之意很清楚,对方不是带他去看秀,是看人的。

    虞婳的动作停了一下。

    周尔襟同她对视着说话,慢声说:“但里面确实有几件看起来会穿得很舒服,我登记信息,让品牌方为我妻子定制几件,对方知道了,还笑我良久。”

    虞婳却忍不住去关注一个妻子会关注的点:“你去看了内衣秀?”

    周尔襟站在她面前不远处,坦然又温稳承认自己的错误:“是。”

    但这错漏并不大,虞婳也知他敢当面说,当然不怕查。

    也只是一个秀而已,以往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秀全球多少人都在看。

    周尔襟已经是一个在社会里有过足够阅历的人,足够和光同尘:

    “红尘中混碗饭吃,很多灰色地带我需淌水过,但错了就是错了,你可以来打我了。”

    虞婳一时间竟然被他坦荡的姿态弄得气笑:“你还告诉我,就不怕我生气。”

    周尔襟想同她交心,深峻的眉目认真:“虽然听上去有点荒唐,但我有些心里话想告诉你。”

    “你想说什么?”她质问。

    周尔襟不躲不避地直视她:“我三十岁了,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如果这些手段可以让我轻易失控,那我在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玩到像个败家子了。”

    他又和顺平静地说:“很难在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未开封状态。”

    虞婳也意识到,他婚前面对这种场景只会更多。

    但他三十岁还能是处男,他的忍耐力和恒心、思想层次,都是顶尖的。

    更遑论他是等一个根本不知道会否未来和他产生交集的人。

    他还能如此克制男人重欲的天性。

    周尔襟的眼神一直都平和温润,似能包容任何东西,不急着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虽然他喜欢她,但虞婳一直都能感觉到,他是还保留自己自尊的,并不会因为喜欢她,就放弃自己的立场自尊,他还是个完整且不卑不亢的男人。

    虞婳追问:“婚后这些事情有减少吗?”

    周尔襟完全坦白,不因为怕她生气就隐瞒或说轻:

    “不是非去不可,我基本都拒绝,这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我眼下有求于人,不敢胡来。”

    虞婳追问:“我们需要求他什么?”

    明明事态紧急严重,周尔襟却说得分寸恰好,不令无法帮到忙的她还一顿白担心:

    “飞鸿最近可能需要一点钱,需私募基金给面子出资,不得不低头。”

    虞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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