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洗到每一寸缝隙,弄得虞婳又痒又麻,她下意识绷了一下脚趾。

    周尔襟握着她的足弓,似真的不解,无辜抬眸问:“怎么了?”

    他手本来就大,同她足长一样,大手握着她足弓,完全把她的脚包在手里。

    虞婳自觉自己码数其实是中位数,并不是多小的脚,但在他手里显得娇小,甚至她自己看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虞婳努力板着脸:“你别问,洗就行了。”

    周尔襟很有职业道德地点点头,又继续帮她揉搓,水声哗哗作响,虞婳耳根微热地别过头不看。

    对方的大手磨过她足沿,又轻轻按过她每只脚趾,还很用心帮她拉伸一下,她有只脚趾是有点天然弯的,不太明显,但周尔襟一直给它拉伸,像拉一条qq糖一样。

    虞婳:“……”

    他忽然开口:“说实话。”

    周尔襟抬起头来看她:“有句话我觉得可能说出来很猥琐。”

    还不等虞婳追问,他又坦坦荡荡地直视她:“你脚好小。”

    虞婳咬着下唇忍耐着:“……嗯。”

    周尔襟还游刃有余开着玩笑:“如果等会儿我的鼻血滴下来,记得提醒我。”

    虞婳狠心说:“……提醒你干嘛,就要流晕你。”

    他抬起头来,含笑说:“不行,我鼻血流下来怕弄脏你的脚。”

    虞婳这下真服了。

    周尔襟笑着帮她搓干净,又按摩了一遍,按到虞婳都感觉自己脚的所有关节松松软软,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很放松。

    周尔襟去处理了残局,上床从背后抱住她:“我有句话想问你。”

    虞婳的声音都绵了一点:“嗯?”

    他薄唇贴近她耳边,虞婳心跳都有些加速,等待着他的话。

    但他说:“你内衣洗了吗?”

    虞婳:“?”

    她又被气笑了,翻过身去用力打他:“我洗了!我洗了才穿的,谁会不洗就穿。”

    周尔襟被锤了还笑:“怕你勾引我太心切,老公也是关心你。”

    虞婳跨坐在他腰上,推着他不让他起来:“不要你关心。”

    “好好,不要我关心。”周尔襟顺着她说,“别生气,气坏了也是我心疼。”

    虞婳命令他:“你不要说话了。”

    “好,我不说话了。”周尔襟躺平任她宰割。

    虞婳瞪着他。

    周尔襟还很友好地笑。

    虞婳嘟囔问:“你今天是不是想看看我听见是什么反应?”

    “是。”他也直接答。

    虞婳也告诉他:“说实话有点生气,但这件事本身的度不至于到让我很不舒服的程度。”

    “但还是不舒服的,对吗?”周尔襟没有忽略她每一句。

    她有点垂头:“嗯。”

    周尔襟伸手帮她把垂落的长发撩到耳后:“我们应该一次性捋好规则,超过什么界限就是雷区,在什么情况内逢迎商场关系是合理的,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想和你磨合。”

    他说出磨合两个字的时候,比夜晚亲密无度的时候还亲密。

    人都有缺点,他如此直白地要她和他磨合,像两块本来缺口不一样的石头蹭在一起打磨,要磨到和对方完全契合的程度。

    虞婳起身,穿起一条睡裙爬下床,到书桌边开始写点什么。

    周尔襟走过去看。

    她很明确列出了什么行为是合理的。

    例如去和很多人吃饭,一张桌上有喜欢他的女人,这是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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