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对视一眼,周尔襟安然自若:“去吧,等会儿我来找你。”

    他眼神温柔,像是告诉她这个场景是安全的,不用害怕。

    虞婳起身,冲那位应生礼貌性淡笑一下,才跟着应铎的人走。

    对方的确直接把她引到了隔壁包厢,还为她上了很多餐点,安排了人为她服务。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周尔襟推门进来了。

    他把外套都脱了挽在手臂上,虞婳站起来。

    他目光缱绻柔和:“走吧,我们回家了。”

    虞婳走向他,挽住了他的手,压低声音问:“成了吗?”

    “等会儿和你说。”他声音很轻,脸上还是保持刚刚那副好人相。

    下了车库,两个人坐在车里,周尔襟把车开出去一段,找个僻静停车场停下来,才有意透露。

    虞婳试探着问:“他打算投给我们多少?”

    周尔襟比了个一。

    虞婳以为自己想错了:“应该不会是一千亿?”

    周尔襟在晦暗的光中侧过身看她:“是一千亿。”

    难以置信。

    虞婳刚要如释重负。

    结果周尔襟说:“我拒绝了。”

    虞婳没有第一时间否定他,而是想到周尔襟肯定有他的原因:“他开出的条件是不是很苛刻?”

    “他都不敢让我妻子听,当然是苛刻的。”周尔襟轻描淡写。

    虞婳忠厚规矩地说:“我又不会当场给他一巴掌。”

    周尔襟浅笑着。

    但放弃了这样大的机遇,意味着他们还要面对这困难。

    尤其是,他的妻子正在跟着他受苦。

    其实要挣扎很难。

    虞婳好奇追问:“所以他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

    周尔襟一只手的手腕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随意撑着扶手箱,侧身面对着虞婳:

    “他说飞鸿现在的社会公信力已经明显下降,成为最不安全航司的代名词,让我们再成立一家新的航空公司,借壳重生,把飞鸿的东西都挪过去,比如员工、飞机这些,然后他投一千亿占股百分之五十一。“

    虞婳刹那间都愕然。

    不要脸。

    飞鸿怎么说都是万亿集团,作为核心的总公司飞鸿航空有大概四千多亿的占比,就算现在他们还欠着八百亿,一千亿也绝对买不下51%的股份。

    这不是抢钱吗?

    虞婳总算懂了周尔襟为什么这么选,后怕说:“难怪他生意做得这么大,真的是搞黑吃黑那套的。”

    周尔襟淡嘲,悠慢笑着:“他还说喜欢有胆识的有手段的,看在欣赏我个人的面子上,才选择救飞鸿一命。”

    “……好不要脸。”虞婳幽幽吐槽,”难怪他老牛吃嫩草,应太刚刚还叫他叔叔,而且看起来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听见老婆少有的八卦,周尔襟反而泰然和她一起八卦,毫无之前的架子:

    “二十了,但的确是刚成年没多久就跟着应铎了。”

    道德底线极高的虞婳:“……这个应铎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周尔襟把车灯关了。

    一时间两个人隐在黑暗里聊天。

    见她有兴趣,他从容把知道的告诉虞婳:

    “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应太的外婆救了应铎一命,应铎恩将仇报把小姑娘笑纳了,而且那个时候应太生病,还不会说话,不急着给人家治病报恩,倒把人家娶了。”

    虞婳义愤填膺:“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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