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都被她说笑,在夜色中,长眸含着泛滥的水光,虞婳被他看着。

    他好像不知道他眼睛特别深情,虞婳被他看得有些羞涩,微微想别过脸,但周尔襟忽然俯身过来,虞婳被亲了一下,唇上柔软缠绵的触感把她卷进去。

    两个人呼吸交织,在这博弈交锋后接吻,像是一种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两人都抵死缠绵的感觉。

    虞婳被松开的时候,都有点无力,趴在他扶手箱上看着他。

    周尔襟温热厚实的大掌摸着她的头:“不过他说会投给飞鱼三代这单个项目六十亿,算是回应流言。”

    六十亿,有总比没有好,只不过飞鱼三代还没影,她都还没想好要往哪突破。

    而另一边,应太回来后,问及应铎是否谈成生意。

    应铎答说对方拒绝了,不冷不热弹着烟灰道:

    “都到这地步了还强撑,说新航司股份起码要给他妻子一半,再和我们对半分,生意场哪有这种好事,给他们夫妻75%的股份。”

    女孩毫无顾忌地直抒胸臆,指了一下他,然后竖起小拇指,又在鼻子上点了一下。

    (你是坏人)

    应铎看懂了,却不死心,故意问她态度:“这句什么意思?”

    女孩坐过来,用鼻尖顶着他的鼻尖,直接贴脸开大:

    “他们夫妻看起来像正经人,还告诉你基建的消息,你骗得太狠了,要百分之三十就行了。”

    应铎被她顶了一下,那一下生气就没了,反而有控不住的笑浮上唇角,只是被碰了一下就幸福得荡漾,声音立刻柔和下来:

    “下次他们再来就要百分之四十,可以?”

    女孩:“如果给我百分之三十的话,应铎就是大好人。”

    明明是算计的话,正邪难辨的男人却因她随意哄的一句话笑意荡漾:

    “知道了,我是好人,下次对他们好点。”

    来时的周尔襟:得骗他点钱花花

    应铎自己的老婆:得骗他点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