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安静片刻,陈恪恢复以往的友好问:“科大还好吗,按你的资历,其实到内地top2的高校任教正教授也很容易,这个城市的航空专业其实是远远落后的。”
虞婳没有回答他,只是等着周尔襟来。
终于,五分钟之后,周尔襟和秘书进来了。
一进来,周尔襟坐在主位,也是虞婳的左手边。
周尔襟若无其事说:“喝咖啡吗,刚刚秘书室泡了一杯,巴拿马来的咖啡豆,甜度很高,有热带水果的香气。”
虞婳才抬头说:“好啊,我尝尝。”
看着两个人故意忽略自己,陈恪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毕竟马上就要面临动摇周尔襟资本的会议了。
她丈夫对于飞鸿的主权,很快就要失去,转换到他名下。
看虞婳坐在对面安安静静喝咖啡,陈恪开口道:
“我想起读书的时候,你很喜欢去建筑学院的咖啡馆,喝那里的小青柑和澳白,说起来,你也应该很久没喝过了,对不对?”
虞婳没回,周尔襟反而悠然道:
“我记得,那家咖啡馆在东南建筑馆负一层,那边的甜点也不错,婳婳经常会点一块糕点伴咖啡喝,在那边自习很久,不过夜间蚊虫略多,后来她就不去了,只研一去了半年。”
本应该是虞婳和陈恪才知道的事情,周尔襟如此从容就说出来了。
虞婳微愕。
……周尔襟什么时候进学校发现的。
他和祝教授认识,那个时候他就有进她学校撞见她吗?
干嘛不出声。
但这信息,是陈恪都不完全清楚细节的,他不知道虞婳嫌那里有蚊子,周尔襟竟然说得如此清楚。
意味着那时他应该和虞婳喝过咖啡,他们去过的地方,周尔襟也和她去过。
周尔襟淡淡说:“那边的咖啡也一般般,只是婳婳顺路,一旦有其他选择,她当然不会选择待在一个不合适的地方。”
他还含笑询问虞婳:“是不是?”
虞婳才反应过来他在内涵陈恪,只是因为在一个地方读书,才有机会接触她。
虞婳像头被牵着鼻环的老黄牛一样,跟着周尔襟说:
“是,那边的咖啡其实一般。”
周尔襟笑意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