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一点点声音。
直到虞婳完全不压着声,周尔襟就故意开始学她嗯嗯声,虞婳忍不住出一声,周尔襟就学她语调出一声。
虞婳又气又恼地推他,周尔襟纹丝不动还攻速愈加,但他还温言软语哄着:“婳婳声音太好听了,让人想学。”
虞婳想推又推不开,被他臂弯困住也只能和他贴在一起,还要听他学“尔襟,我不想要了。”满带磁性的声音松松懒懒,故意学她的语调,却带着故意揶揄的意味,徜徉在密闭空间里。
气得虞婳一直咬他。
周尔襟把她抱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完事了,他一脸从容说:“明天早上九点开会,我们还能睡七个小时。”
虞婳都不出声了,怕他学自己。
看见她缩得乌龟一样,周尔襟关掉灯,含着薄笑掀开被子躺进去。
早上两个人搂着醒来,虞婳大半个人窝在他身上,周尔襟手还在她睡衣里。
一醒来,周尔襟就把她的四肢收一收,捏捏揉揉,像弄一个木偶人一样摆好,看着她没醒的样子,故意不去帮她弄好光景乍泄的睡衣,就让睡裙什么都不挡地挂在她身上。
虞婳慢慢爬起来的时候,还需清醒片刻,自己把睡裙吊带拉上去,认真用两只手梳梳凌乱的头发。
她看见周尔襟,哪怕衣带根本都还没弄好,难以蔽体,也会很纯朴地和他说:“早上好呀。”
因为没睡醒,表情很天真,和她小时候睡午觉醒来一模一样。
周尔襟坐在对面,淡淡说:
“嗯。”
虞婳去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来抱住他手臂:“我们下去吃早餐。”
周尔襟垂眸一直看着她,虞婳不觉意,只是抱着他手臂,看着他手上的表:
“已经八点三十了,我们得开evtol去了。”
周尔襟嗯了一声,故意立了一下衣领,虞婳看见他锁骨下有个牙印,下意识上手揪住他衬衫两侧门襟,让他别解扣子。
周尔襟不浅不淡说:“外人看见,只会觉得我们很恩爱。”
“陈小姐也会看见。”虞婳期期艾艾,“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从她的角度来看,还是很伤人的。”
周尔襟平静说:“正好。”
“你把人家送走,估计之后会挺伤人心了,别让她再难过。”虞婳想想还是说。
周尔襟评价一句:“婳婳真是老实人,处处为别人着想。”
虞婳:“……还好吧。”
路上听了周尔襟说应太太的新公司规模不小,对陈粒青来说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即便拒绝,恐怕都不舍得。
虞婳稍微能少些愧疚。
到了会议室,虞婳没想到会先遇见陈恪。
他已经坐在另一头,静静看着她走进来。
因为周尔襟和秘书有其他事讨论,只有她先进来了。
陈恪今日穿得极正式,枪灰色的西服三件套,高支的布料显得衣着贴身又矜贵。
印象里,陈恪从未穿得如此矜贵体面,显得他好像并不是普通出身,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养尊处优,但他的眼神还是会暴露。
那种伺机而动,时时刻刻都紧绷的食肉动物一样的眼神,安静坐在这里,却像是在观察猎物什么时候放松警惕,就准备一冲而上。
陈恪像个老友一样关心她:“听说你准备开实验室了?”
虞婳不和他说话,拿出手机在看。
但她微微侧颈,颈侧有些微红痕,她未注意到,陈恪却看见了。
这证明她和她丈夫很恩爱的痕迹。
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