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找不出第二种解释。”

    游苏心中暗惊羽挽月能成为金鹏族最年轻长老绝非浪得虚名,哪怕没有了修为,以她的观察与分析能力回到巅峰只是时间问题。

    他也知晓妖丹变化乃是体内太岁之力的缘故,却不可能向羽挽月解释:

    “所以呢?”

    “所以仅凭这一点,妖族就不可能动你。”羽挽月压低嗓音,“若是让我放出消息说你还有这个本事,妖族想要庇护你的人将大有人在。不光安全能够得到保障,还会有许多貌美妖修自荐枕席。”

    “也包括你?”游苏凝视着羽挽月的双眼。

    羽挽月愣了愣,少年灼热的体温透过薄纱传来,她旋即松了松翅膀轻笑道:“游公子若是想要假戏真做,挽月自然无法拒绝。”

    “不必演戏,你与我亲昵不过是为了报复那羽潇然。你若是这种女子,也不至在金鹏本家过得这般挣扎。”游苏也尽可能向后仰了仰,“你有坚持,我亦如此,所以切莫自作聪明传播关于我的消息。况且你说的好听,若真整个妖族都知晓此秘,是福是祸你心里清楚。”

    “游公子还真是心思敏捷。”

    游苏对她的夸奖不甚在意,正声道:“聊正事吧,你虽修为散尽,但亦有还复来之时。柳长老信你,我却不敢信,那日你答应的把柄可还没给我。”

    羽挽月颔首致意,“自该如此,我也正有此意。本想将其当作游公子帮我的回报一齐给你,却不料横生插曲。”

    插曲的确是真插曲,游苏却是皱眉,“插曲?那你所说的回报又是指什么?”

    “游公子难不成以为我的回报,是撮合你与我那大你二百余岁的柳师妹?”羽挽月笑意不止,“我羽挽月可不是这种人,就是真要拖我姐妹下水,那也得我先在水下才是。”

    游苏闻言面露三分窘迫,“我何时有此意思?!”心里却想着是自己误会,还以为这羽挽月本性卑劣,竟打算用别人美色作偿,现在想来这岂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羽挽月没有挑破,继而寒声道:“羽潇然以锁炁钉控制我为底气,如今我修为散尽,他暂且控制不了我。所以在此期间,我要彻底让这头畜生对我死心!”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游苏却又听出了百年积压的戾与恨。

    “这是你对他最后的报复?”

    “请游公子为我——”羽挽月脊背挺直,目光灼灼,“刻下奴纹。”

    游苏瞳孔骤缩,甚至忘了以气机压制这四字之音。

    羽潇然骤然暴起的嘶吼声在殿角炸开,铁链被挣得铮然作响,却只衬得此处愈发死寂。

    “为了报复他,何至于此?”

    羽挽月的笑里藏苦,“也是为了彻底让游公子放心,倘若我真恨你,这世上又有什么把柄能压住一颗报仇的心。”

    游苏喉间一紧,他的确仍在考虑为了确保万一要不要将羽挽月变作眷属,因为曾经的好友关系并非什么牢不可破的羁绊。但邪眷终究顾虑繁多,所以他准备看她究竟能拿出何种把柄再做考虑。

    奴纹之术与真主的邪眷之力有异曲同工之妙,但邪眷除了身有邪气外远不及奴纹之术伤天害理,要不然也不会被五洲封禁。

    身负奴纹者,不光得对认主之人绝对服从,还可以被肆意汲取力量,甚至就连生死也在一念之间。

    当初千华小狗委托他帮忙进入南海仙岛时就曾许诺,事成后可为她刻下奴纹,让她身心皆臣服而不是只有身体被迫屈服。

    游苏事后也未尝提及此事,一是因为他觉得和千华小狗博弈拉扯,靠自己征服她的心才算成功,二则是因为他还是本能抗拒这般伤天害理之术。

    所以面对羽挽月的请求,他还是心有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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