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蓝欣的母亲。这个真相像把淬冰的匕首,刺穿了韦蓝欣最后的防线 —— 林夏不仅是她的堂兄,还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金属盒里的全息投影突然重启,这次出现的是林夏。他站在记忆共振仪前,白大褂上沾着血迹:“当你看到这个视频时,我应该已经完成了记忆剥离。韦蓝欣,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容器,是解药 —— 他的基因能中和所有被编辑的记忆载体。”

    投影里的林夏突然看向镜头,眼神温柔得像血月的光晕:“别害怕血脉的诅咒,就像母亲说的,记忆会说谎,但爱不会。告诉孩子,他的父亲叫林夏,爷爷叫陈……” 画面在此处戛然而止,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嗡鸣。

    韦蓝欣的小腹突然传来熟悉的暖流,三个月前消失的胎动再次出现。她摸向掌心的月牙印记,那里的皮肤正在发烫,与腹中的悸动形成奇妙的共振。保险柜里的金属盒开始震动,所有标签上的名字都在红光中融化,最终汇成一个名字:陈月。

    “这是陈教授给孙女起的名字。” 苏晴捡起地上的吊坠,“他说血月不是诅咒,是家族基因觉醒的信号。” 她指向墙壁上的家谱图,空白处正在自动浮现字迹:“陈月,2024.07.20”。

    1107 室的地板突然裂开,露出下面隐藏的实验室。韦蓝欣顺着阶梯下去时,看见记忆共振仪正在运转,中央的培养舱里漂浮着个胎儿,脐带连接着无数管线,通向墙上的十个玻璃罐 —— 每个罐子里都浸泡着枚大脑切片,标着不同的名字。

    “这才是最后的实验。” 苏晴的声音带着敬畏,“用胎儿的纯净基因,净化所有被编辑的记忆载体。” 她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林夏在三个月前的血月之夜,亲手将自己的大脑切片放进培养舱:“只有直系血亲的记忆碎片,才能引导胎儿完成基因重组。”

    培养舱突然发出警报,胎儿的心跳频率开始异常。韦蓝欣扑过去时,发现连接林夏切片的管线已经断裂,切片在营养液里慢慢溶解。她想起林夏在投影里的话,突然将掌心的月牙印记贴在舱壁上 —— 那里的感应区形状,与她的掌纹完美契合。

    红光从印记处涌入培养舱的瞬间,韦蓝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医院产房里母亲的哭喊、陈崇玲抱着两个襁褓时的泪水、林夏七岁那年在实验室窗外偷看的侧脸…… 所有被篡改、被隐藏的画面,此刻都清晰得如同昨日。

    “原来我见过你。” 韦蓝欣对着培养舱轻声说,眼泪滴在舱壁上,与里面胎儿的胎动形成涟漪,“在母亲的实验室里,你总躲在门后看我。” 她终于想起被删除的童年记忆,那个总穿着白大褂的男孩,颈后也有月牙形的印记。

    培养舱的警报声戛然而止,胎儿的心跳回归正常。韦蓝欣看着墙上的玻璃罐,所有切片都在红光中化作荧光,顺着管线流入培养舱。当最后一片林夏的切片消失时,培养舱的观察窗上,自动浮现出完整的家谱图 —— 林夏的名字被填进那个空白处,与韦蓝欣的名字并排,下面连着 “陈月”。

    实验室的广播突然响起,播放着陈教授的录音:“当第七个血月结束时,所有被编辑的基因将回归原始序列。我的孩子们,这不是实验,是救赎。” 录音的背景里,隐约能听到婴儿的啼哭,一声清亮,一声微弱。

    韦蓝欣的手机在这时震动,是条来自林夏的新短信,发送时间显示为 “2024.07.20 23:59”:“在培养舱的暗格里,有我给孩子的礼物。” 她按照提示打开暗格,里面藏着个银质长命锁,刻着 “陈月” 的名字,背面的花纹展开后,是张微型芯片。

    芯片插入手机的瞬间,播放出最后的全息投影。林夏站在 1107 室的保险柜前,手里拿着标着 “0719” 的金属盒:“张晓虎不是警察,是陈教授的学生,他的真名叫陈虎。当年偷走实验数据的人是他,不是孙运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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