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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整个人沉浸在悲伤中,但是手脚利落的收拾了装备,她把狍子皮卷好,野猪皮叠齐,工具袋、食物、手摇发电机灯……每一样都归置得有条不紊。廖教官看着她把柴火砖也要塞进那个已经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里,终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这小祖宗,十天野外生存训练,弄出三大包行李,硬是把潜伏过成了搬家。
巡逻队那帮小子不行啊,她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悄无声息弄上山的?
关键是,看她这架势,在这里过得是真不苦,甚至有点过于安逸了……
“柴火砖留着,速度快点。” 廖教官低声催促,语气不容置疑。
王小小动作顿了一下,没抬头,任性的哼了一声,不过手上还是利落地把柴火砖拿出来,扔回角落,然后麻利地打好最后一个绳结。
两人摸黑离开洞穴,王小小回头看了一眼,心里那点委屈和失落又涌上来一点。
廖教官推了她一把,示意跟上。
没有走她熟悉的下山小路,廖教官带着她绕向更隐蔽、更陡峭的后山方向。
王小小默不作声地跟着,脚步稳健,即使在黑暗中攀爬湿滑的岩石,也丝毫不见慌乱,只是背上的大包小包让她行动略显笨重。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前方出现隐约的灯光和整齐的建筑轮廓。
王小小辨认出来,是机场外围的空军招待所。
这里离跑道更近,戒备显然也更加森严,门口有持枪哨兵,探照灯的光柱规律地扫过围墙。
王小小睁大眼睛,心里涌现一丝期盼,是她想的那样吗?王小小心怦怦怦的跳。
廖教官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侧面一扇不起眼的小铁门。
他上前,对暗处低声说了句什么,又出示了证件。
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里面站着一名穿着空军地勤制服的人,对廖教官点点头,目光在王小小和她身上那堆夸张的行李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讶异,但没多问。
两人被引着穿过一条安静的内部走廊,上了二楼,停在一个房间门口。
带路人用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开。
廖教官言简意赅地交代,把王小小推进了房间:“命令:今晚就住这儿,明天早上六点,有人来接你 保持安静,不要出去,违者关禁闭。”
王小小故意大声喊道:“是”
廖教官皱眉:“小声点,把自己弄干净,别象个小野人,丢二科的脸。”
王小小看着他要关门离开,星星眼:“别……廖叔,是不是我想打那样~~”
廖教官笑眯眯说:“你现在就是小刺头,乖一点。”直接关门离开。
王小小切了一声,她一向老乖巧了,仔细打量这里。
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一张双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洗脸架,暖气管子摸着是烫的。
角落里那扇小门后就是卫生间,她推门进去看了一眼。
很小,一个蹲坑,一个水泥砌的洗脸台,上面安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冷水龙头,边上放了两个热水瓶,没有热水,没有淋浴。
看起来很简陋,但是这已经是超规格的房间,以她现在的条件,她不配拥有。
王小小沉默地站了几秒钟,然后开始行动。
不用特意照镜子,自己有多邋遢自己心里有数。
拿出洗脸盆,打上温水,先给自己洗了一个头,头发里夹着草屑和泥土,她一点点清理干净。
王小小洗脸刷牙擦身,看着盆里的水黑了,继续打水,把自己弄干净,水很冷,激得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一种清爽的感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