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思念着自己的亲人。宋国的统治者们也深刻地认识到,战争只会带来毁灭和痛苦,只有和平与发展,才能让国家繁荣昌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宋国与周边的国家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努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边境的土地上,再次响起了农耕和畜牧的声音,百姓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不断向前滚动。谁也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战争的阴影是否还会再次笼罩这片土地。但至少在这一刻,和平与安宁是属于这里的……

    许多年后,当人们回忆起这场边境战事时,依然会为宋军的英勇无畏而感动,为战争的残酷而叹息。这场战事,不仅改变了宋国、西凉和大乾三国的命运,也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它让人们明白,只有国家强大,民族团结,才能抵御外敌的入侵,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家园。而和平,永远是人们最渴望的东西。

    西凉王帐内的铜灯忽明忽暗,映着拓跋雄脸上纵横的刀疤。他单膝跪地,甲胄上的冰碴儿簌簌落在狼皮地毯上,融化成一小滩水渍。

    “十万大军折损过半,你还有脸回来见本王?” 西凉王将密信掷在他面前,羊皮纸卷上 “大乾密使” 四个字刺得人眼疼,“拓跋家族世代为将,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拓跋雄额头青筋暴起,却死死攥住拳头:“大王息怒,宋军与大乾勾结,又有蛮族部落助阵,臣……”

    “蛮族?” 西凉王冷笑一声,从箭筒里抽出一支雕翎箭,“那些喝羊奶长大的蛮子,若不是宋国许了三车盐铁,怎会替他们卖命?” 他忽然将箭尖抵在拓跋雄咽喉,“说,你是不是收了大乾的好处?”

    帐外突然传来甲叶碰撞声,侍卫长掀帘而入:“启禀大王,南部六族族长求见,说要…… 要退出联军。”

    西凉王猛地收回箭,箭杆在掌心捏得咯咯作响。南部六族世代游牧于祁连山麓,是西凉骑兵的重要兵源地。他踹翻案几,青铜酒樽滚到拓跋雄脚边:“带你的狼牙营去,把带头闹事的族长头颅给本王送来!”

    三日后,祁连山的雪谷里飘起了血雨。拓跋雄提着三颗头颅回营时,战袍已被冻成暗红色。他望着帐外操练的新兵 —— 大多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手里的长矛比人还高,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此时的宋国商丘,正被一场百年不遇的旱灾笼罩。护城河的水位降到了膝盖深,河床裂开的缝隙能塞进拳头。赵勇站在粮仓外,看着百姓们排着长队领取救济粮,队伍里不时传来孩童的哭声。

    “将军,再这么下去,军粮也撑不过三个月了。” 军需官捧着账簿,声音发颤,“各地上报的蝗灾文书堆了半间屋,麦田里的青苗全被啃光了。”

    赵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远处的练兵场上传来整齐的呐喊声。那是新招募的少年兵,最大的不过十六岁,最小的才十二,手里握着父兄留下的旧刀。

    “打开西仓库。” 赵勇突然说道,“把储备的军械熔了,铸成农具发给百姓。”

    “将军不可!” 军需官大惊失色,“那是防备西凉偷袭的……”

    “百姓都饿死了,守着军械给谁看?” 赵勇打断他,望着天边昏黄的日头,“派人去大乾边境的黑市,用战马换粮。告诉他们,价码翻倍。”

    黑市的交易在月黑风高夜进行。宋国的战马刚卸下鞍鞯,就被大乾商人赶着往密道里钻。为首的商人掂着沉甸甸的金锭,忽然凑近宋军校尉耳边:“听说西凉在招兵买马,给的价钱比你们高五成。”

    校尉猛地拔刀:“你敢通敌?”

    “买卖而已,谈何通敌。” 商人笑着后退,“你们的赵将军要是肯割让黑风口,我能弄到十万石粮。”

    刀锋划破商人的袖口,露出里面绣着的龙纹 —— 那是大乾禁军的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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