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的很少。

    以前大家流行的是诗抄,往往是其中一个人买一本,其余人将自己喜欢的诗歌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现在看到《刚刚好》这首诗后,抄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每个人都想要有一本《诗刊》,一边看,看完后留在手里面作纪念。

    “为什么这作者里面还有一个朱霖?”有人出声问道。

    “可能是,一起写的吧!”

    “废话,刘一民同志的能力,需要跟别人合写一首诗歌?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我也不信!”

    “一百个不信!”

    吵了一会儿后,又冷静了下来。一群人开始思索,但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想挠一挠头发,发现不管怎么使劲儿,根本摸不到脑袋。

    “会不会”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我们写一封信,问一问刘一民同志,怎么样?”

    “我不写,这怎么好意思问?”

    “我也不写!”

    一群人散了后,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将《诗刊》摊在桌子上,又拿出了自己笔和本子.

    邹获凡听到发行所报过来的销量和各地供不应求的消息后,半晌才回过神说道:“还是年轻人的的诗受欢迎,有钱他们是真买来看啊!”

    主编严晨找到邹获凡,大手笔的安排加印事宜。用严晨的话说就是,《诗刊》销量猛增一次不容易,得抓住机会。

    《诗刊》的纸定量是比别的文学杂志少的,毕竟他是诗歌,别人是,一篇几千几万字。以前倒是够用,现在定量成了一个枷锁,死死地勒紧了《诗刊》的脖子。

    不得已之下,严晨开始向兄弟单位进行求救,借纸刊印!

    “你们用不完,借我们一点怎么了?”

    “借就借,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难道说的不是实话?”

    严晨和邹获凡的面子一出,兄弟单位当然得给,《诗刊》拿到纸后,迅速让印刷厂安排加印事宜。

    “老邹,你赶紧去联系联系刘一民同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稿子,为咱们下一期做好准备!”

    严晨指了指一摞摞的读者来信,笑着说道:“这些都给他送去,听说《人民文艺》已经把他的读者信全都给送过去了!”

    邹获凡点了点头,准备找人一起给刘一民送去。

    初春的燕京,温度已经开始上来,但在房间里面,还是冷嗖嗖的。

    院子里,坐在连廊下,感受着太阳的温度,刘一民笑着说道:“这不是我的诗歌,这是咱们两个的。”

    “我又没出什么力,我的名字出现在上面,我都臊的慌!”朱霖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出人了啊!再说了,你干嘛还要跑去排队买,《诗刊》的样刊,早就送来了!”

    “那不一样!”朱霖直接说道,语气倔强。

    说完,朱霖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拿出花种,又找到锄头,准备将花给种下。

    “我来松土!”刘一民赶紧接过锄头说道。

    朱霖巧妙的躲了一下,笑着说道:“刘老师,你忙着写东西吧,这点小活别累着你了!我看你的桌子上还有一篇正在写,我还等着看呢!”

    刘一民锤了锤自己邦邦硬的胸脯:“松个土哪能累着我?”

    只有耕坏的田,哪有累死的牛,根本不存在的。

    朱霖带的花种有菊花,还有凤仙花。凤仙花就是指甲花,中国人用凤仙花包指甲的历史能追溯到唐朝,凤仙花的花朵砸碎之后,分成若干份。再用树叶或者是布之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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