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包在指甲上,睡一晚上,第二天就成红色的了。

    忙完之后,两人回到二进洗了洗手,刘一民听到四合院大门的动静就跑了去。

    打开门,邹获凡和老马出现在了眼前。

    邹获凡还没说话,老马大声地嚷嚷道:“小贼,你在院子里面干啥呢?我看看,是不是藏人了?”

    刘一民赶紧拉住老马说道:“马爷欸,我在后面种花儿呢,没听到。”

    邹获凡说道:“我们敲门敲了很久,隔壁的大妈说早上看到有人进去了才没走,要不然我们早走了。这都是读者信,我给你搬进去!”

    “我来我来!”刘一民笑着说道。

    朱霖也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赶紧帮忙。老马看到朱霖后,眼珠子溜溜转,看着刘一民,冲他挑了挑眉毛。

    看他老不正经的样子,刘一民扭头不再搭理他。老马嘿嘿一笑,还真让马爷给说对了!

    邹获凡给老马介绍了起来,朱霖,人艺的。

    四人将东西给搬进去后,邹获凡的眼珠子就在桌子上转来转去:“一民,最近读者来信太多了,年轻人还真是有情饮水饱,年轻真好啊!”

    刘一民看了一下就放在了信封架子上,朱霖瞅了瞅吓了一跳,竟然这么多。又觉得庆幸,自己写了一封就被回复了,要不然命运也跟这些摞在墙上的信一样,只能吃灰了。

    征得刘一民的允许后,她拆开几封信看了起来。看到信里面的标题后,眼神一凝,《好巧啊,刘一民同志,你拆到了我的信》。

    默默念了一句诗歌“你说好巧,我说,这一切都刚刚好!”。眼神微妙了起来,这是话中有话啊,里面还夹杂着一张照片,偷偷看了一眼,决定对这封信进行压箱底处理。

    邹获凡的眼睛终于锁定了桌边一张孤零零的稿子上:“一民,这是给我们《诗刊》的稿子?”

    刘一民无语,巧取豪夺这么明显?

    “随便写着玩的,没打算投,你要是能看上,你就拿走,顺便还能挣个稿费。”

    这是那天刘一民给朱霖带来的一群女孩子写的,他们抄完之后,原稿就扔在了书桌上。

    邹获凡一听来了精神,坐在书桌旁,仔细地看了起来。

    【在燕京低头过着忙碌的日子时

    可能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

    刚露头的海豹成为了因纽特人的晚餐

    】

    旁边的朱霖插话道:“邹编,我觉得完全可以发表,比一些无病呻吟的强多了。什么房子冒烟,不是饭熟,是房子着了.那些能发表,这肯定也能发。”

    邹获凡转头看了一眼朱霖,打趣道:“小同志言之有理!”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邹获凡才说道:“缺个标题,有个标题就有了主旨,就完美了。另外,你这个写的既浪漫又残忍。前边是浪漫,后边是残忍对比是足了,但是对读者来说,心境完全是两重天!”

    “就叫《世界》吧,写这个的目的是鼓励大家趁着年轻,勇敢地去追逐自己的梦想。追逐梦想的过程中,不只是有鲜花,还有痛苦。浪漫和残忍并存,这是现实。”

    “《理想》《世界》,不错,一脉相承。”

    “既然要发表,我再改一改,多加几行!”

    邹获凡当即应允,让刘一民开始改。刘一民在原先的基础上,增加了多个场景,又把一些场景用对仗的手法调整了一下,读起来朗朗上口。

    最后,《世界》的稿费比原先增加了14块钱!

    “但无论如何,年轻人,这一切都需要你亲自看见。太热情,太洋溢了!”邹获凡如获至宝,感觉这一趟来的真值。

    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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