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长袍、印章、山水画等,你们认为这是文化人的浪漫。另一种是偏见,你们对中国有偏见,当看到一切不好的东西时会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

    一旦有溢美之词,你们觉得就是偏离了现实,你们这两种人,都是没办法理解真正的中国现代戏剧”

    曹禹做完报告后,下面不断地有人提问,曹禹简单幽默的做着回答。

    直到下一个问题出来,曹禹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尊敬的曹先生,听说你是去年来法的作家刘先生的老师?”

    曹禹笑道:“对,你们说的没错,刘一民是我的学生!”

    “你如何评价你这位学生?”

    曹禹竖起了拇指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位学生,你们只知道他是作家,写的。你们不知道他也写话剧,而且写了非常多好看的剧本,深受我们国家观众的欢迎。

    不出我所料的话,他现在正在我们国家的高原上做采风,为他的下一部话剧做准备。”

    下面坐着的有剧作家也有作家,一些剧作家不太了解,但很多作家对刘一民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也有人印象深刻。

    “这么说你非常喜欢你这位学生?”

    曹禹继续笑道:“非常喜欢,当然他也非常努力。是一位努力上进,且正直爱国的年轻人。”

    “他是一位鹰派作家!”

    曹禹盯着这位记者看了良久:“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世界报》的吧?你不会是对一民进行‘友好’提问的作家吧?”

    曹禹的‘友好’讽刺,让《世界报》的记者干笑了两下,继续说道:“对,我提问过刘一民,实际上我们的关系很好,我还送过刘礼物。”

    曹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掷地有声地说道:“如果爱国就是鹰派作家的话,那我曹禹也是一个大鹰派!”

    “刚才我讲过,一些人总是将对中国的偏见认为是现实,只有写中国不好的地方的作家才是现实主义,才是忠实地记录了历史。这些偏见,希望你们改一改。

    听说一民的书,在你们法国卖的很好。我去书店的时候,你们的店员还专门推荐,说应该读一读。封面上写着,‘一名坚强的中国老人,以自己的身躯为他的祖国去遮挡风沙’,写的很好嘛,这里面的爱国精神、奉献精神和保护环境的精神是全人类需要的。

    实际上,我们这样的老人和年轻人,有很多,他们代表着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国。”

    曹禹来到了法国之后,专门去了几家书店,还让朋友找来了不少去年的报纸翻阅,更仔细地了解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以及法国报纸对刘一民的评价。

    看到统计的销量,曹禹嘿嘿一笑:“一民这是发财了啊!”

    不由得期待着《绿皮书》在美国发表后,销量会怎么样。

    杂志社曹禹已经找好了,并通过熟人投到了《巴黎评论》,《巴黎评论》虽然以“巴黎”为名,但是实际上是美国的杂志。

    几名美国的年轻作家来到法国追随海明威的脚步创办了这样一份杂志,70年代后,从巴黎搬回了美国。

    杂志是搬回去了,名字却没有改。

    曹禹算了算日子,等自己到美国,估计应该就能拿到回复了。

    回到酒店,曹禹又担心起刘一民在采风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以前采风,也遇到了不少的事情。

    在曹禹担心的时候,在香江演出的朱霖演出完毕后,回到住的地方眉头紧锁,住在一个屋的其她演员问她怎么了,朱霖摇头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哟,朱霖同志,还跟我瞒着呢,是不是想刘一民同志了?我看你最近都没有收到信了,怎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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