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巨兽在翻身。

    我握紧匕首,拇指抵住刀柄。

    这是我的习惯,抽烟时也这样,仿佛刀还在,命就还在。

    我闭上眼,脑海里又闪过那三分钟的画面。

    黑衣人割喉时,嘴角有笑,那笑容扭曲,不似人面。

    他们不怕死人,怕的是有人能看见他们怎么杀人。

    而现在,我就是那个看见的人。

    头痛加剧,视野边缘浮现出黑斑,这是过载的征兆。

    再用一次,可能会瞎。

    可如果我不用,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玉牌重新握在手中。

    下一秒,画面再次闪现。

    模糊,扭曲,像被血水浸泡的胶片。

    但有个声音穿透杂音,低语:“九鼎归位,归墟开门。”

    然后,是一阵婴儿的哭声。

    我猛地松手,玉牌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敲响了丧钟。

    洞外,月色血红,像被血洗过。

    我知道,这不是幻觉。

    九婴,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