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们扶?”

    石龙走到上官悦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粗糙的手掌蹭得她胳膊上的皮肤生疼,很快就留下了几道红印。他像拖拽一件物品一样,粗鲁地拖着她,朝着山寨深处走去。

    “跟老子来!以后你就住这儿!”石龙的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脚步很快,上官悦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被反绑的手腕因为拉扯而更加疼痛,麻绳勒得皮肤火辣辣的。

    他们穿过篝火旁的人群,匪徒们纷纷让开道路,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恭喜老大!贺喜老大!”“老大好福气啊!”石龙得意地笑着,时不时抬手拍一下身边匪徒的肩膀,接受他们的恭维。

    走了大约几十步,他们来到一处相对“完好”的木石结构屋子前。这屋子比其他木屋大一些, walls是用石头和木头混合搭建的,石头之间用黄泥糊着,虽然有些黄泥已经脱落,但看起来比其他木屋坚固不少;屋顶盖着的茅草也比较整齐,没有明显的漏洞;门口还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字——显然,这是石龙的住处。

    “以后,这就是你的窝!”石龙一脚踹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震得墙上的泥土簌簌往下掉。他猛地将上官悦推了进去,上官悦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土墙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屋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上糊着破旧的纸,纸已经发黄发黑,还破了好几个洞,微弱的光线从洞口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屋里的景象。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混合气味——汗味是主调,还带着刺鼻的酒味,墙角的杂物堆里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陋:靠里侧的墙边,放着一张宽大的土炕,炕上铺着一张黑色的兽皮,兽皮上沾着油污和不明污渍,看起来很久没有清洗过;炕边放着一张歪腿的木桌,桌子腿用石头垫着,才勉强保持平衡,桌上放着一个空酒壶和几个破碗;桌子旁边堆着几个破箱子,箱子盖有的已经掉了,露出里面杂乱的衣物——都是抢来的,有粗布的,也有少量丝绸的,却都沾满了尘土;墙角的杂物堆里,放着几匹沾着泥污的布匹,还有几个破损的陶罐,甚至还有一个小孩玩的布偶,布偶的眼睛已经掉了一只,看起来格外可怜。

    “乖乖在这儿待着!别想着跑!”石龙走到上官悦面前,邪淫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从她的头发一直看到她的脚,嘴角咧着,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老子让人给你弄身红衣裳,今晚就拜堂成亲!让你尝尝当老子女人的滋味!”

    说完,他嘿嘿笑了几声,转身走到门口,反手从外面锁上了房门。“咔哒”一声,锁链锁上的声音格外清晰,紧接着,外面传来他粗声粗气的吩咐:“你们两个,给老子看好这里!别让里面的娘们跑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是!老大!您放心!”外面传来两个匪徒恭敬的应答声,随后是他们脚步声移动的声音——显然,他们守在了门口。

    房门一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传来的、隐约的匪徒喧闹声。上官悦强装出来的颤抖瞬间停止,她挺直了身体,眼神里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警惕。

    她快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向外看——门外站着两个匪徒,一个身材高瘦,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另一个身材矮胖,握着一根粗木棍,两人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口,像两尊门神一样,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时不时还会朝房门的方向看一眼。

    逃跑,暂时绝无可能。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缓缓退回屋里,背靠着冰冷的土墙,一点点滑坐到地上。被反绑的手腕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已经变得又红又肿,粗糙的麻绳磨得皮肤生疼,甚至已经有些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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