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时,就把麻醉剂倒入水中。

    午时刚过,车队果然在小河边停下。波斯士兵们又累又渴,纷纷涌向河边喝水、洗脸。阿卜杜勒也下了马车,靠在一棵树下休息,对周围的情况放松了警惕。

    上官悦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下车透气”,在慕容嫣的掩护下,悄悄走到小河上游。她确认周围没有波斯士兵后,从怀中取出鼻烟壶——表哥已经把麻醉剂传送过来了,就装在一个小小的黑色瓶子里。她拧开瓶盖,将无色无味的液体全部倒入水中,看着它很快融入水流,向下游飘去。

    “好了吗?”慕容嫣悄悄走过来,低声问。

    上官悦点头:“最多半个时辰,麻醉剂就会生效。我们先回到马车上,等士兵们倒下后,再动手救人质。”

    两人刚回到马车,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她们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去,只见喝了河水的波斯士兵开始陆续倒下——有的手里的弯刀“哐当”掉在地上,有的摇晃了几下就倒在地上,有的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浑身无力,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阿卜杜勒大惊,他拔出弯刀,想要指挥士兵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也开始发软,眼前渐渐模糊。

    “动手!”上官悦大喝一声,和慕容嫣同时冲出马车。守在车厢门口的亲兵已经昏了过去,她们捡起地上的弯刀,朝着关押人质的方向冲去。

    飞云骑的士兵们也早已做好准备,他们打倒了还没昏过去的波斯士兵,快速解开人质身上的绳子。“快!跟我们走!”阿依木不知何时带着斥候队赶了过来,他指挥着士兵们护送人质撤离,自己则带着一队人,朝着阿卜杜勒冲去。

    “你们...下毒...”阿卜杜勒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这不是毒,是麻醉剂。”上官悦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挟持百姓,滥杀无辜,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喊杀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为陈将军报仇!杀了上官悦!”

    上官悦心中一震,循声望去,只见一队穿着波斯士兵盔甲的人从山坡后冲了出来,他们的头盔下露出黑色的头发——不是波斯人,是陈琰的余党!

    “小心!”慕容嫣突然扑到上官悦身前,一支冷箭从她的肩头擦过,带起一片鲜血。

    “慕容!”上官悦惊呼,扶住摇摇欲坠的慕容嫣。

    “别管我...快带人质走...”慕容嫣的脸色苍白,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衣衫。

    陈琰的余党越来越多,他们显然是早就潜伏在波斯军中,等着时机复仇。飞云骑的士兵们既要保护人质,又要对抗敌人,很快陷入了苦战。阿依木被几个敌人围攻,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却还是咬牙坚持着。

    混乱中,上官悦瞥见山坡上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穿着突厥服饰的女子,腰间佩戴着一枚和慕容嫣一模一样的银簪,正冷冷地看着下方的混战。她的面容和慕容嫣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里带着一种刺骨的冷漠。

    “那是谁?”上官悦扶住慕容嫣,指着山坡上的女子。

    慕容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不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已经死了...”

    “她是谁?”上官悦追问,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她冷笑一声,从山坡上走下来,身后跟着十几个突厥精锐士兵。她走到慕容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带着轻蔑:“姐姐,别来无恙?或者说,我该叫你——突厥的叛徒?”

    “叛徒?”慕容嫣的身体剧烈颤抖,她抬起头,泪水从眼中滑落,“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亲临终前,不是让我们不要再参与战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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