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溪流的潺潺声如同天籁之音,鸟儿的鸣叫声清脆悦耳,这些声音让她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她感受着阳光温暖的抚摸,微风轻柔的触感,仿佛大自然在用它那无形的手轻抚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发现那股原本狂暴的力量开始变得平和。它不再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反抗,而是变得温顺,就像奔腾的江河遇到了宽阔的湖泊,水流不再汹涌澎湃,而是缓缓流淌,不再肆意冲撞。她开始能够更加细腻地感知这股力量,并且学会了如何引导它,让它按照自己的意愿流动。

    她意识到,与自然的和谐共处不仅仅是外在的宁静,更是一种内心的平和。她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情绪管理,学会了在面对挑战时保持冷静和耐心。她知道,只有当她的心灵达到一种平衡状态时,林雪的血脉之力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通过这样的修炼,她逐渐掌握了运用这股力量的技巧,她的实力也随之稳步提升。

    这发现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开始有意识地练习冥想,尝试在那种空灵的状态下,去“触摸”和“理解”这股力量。她会盘膝而坐,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调整呼吸,让气息变得悠长而平稳,然后集中意念,小心翼翼地靠近丹田处的那团“火焰”。

    进展极其缓慢,且时好时坏。有时,她能成功引导一丝微弱的暖流,顺着经脉缓缓运行,所过之处,经脉的胀痛感会减轻许多,带来一种奇异的舒畅感,仿佛干涸的土地得到了甘泉的滋润;但更多的时候,是失败和反噬——力量会突然挣脱她的控制,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甚至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每一次修炼,都像是一场艰苦的战斗。结束后,她总会感到极度的疲惫,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她不敢停,直觉告诉她,时间不多了。

    然而,躲得了白天,躲不过夜晚。

    将军府的气氛,因她和慕容嫣之间的冰冷隔阂,以及乌达蔓娅若有似无的存在感,而变得异常沉闷压抑,像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雨前的天空,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府中的仆人们在走廊上匆匆行走,彼此间几乎不交谈,生怕一个不慎的言语会引爆这紧张的气氛。庭院中的花儿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艳丽,连鸟儿的鸣叫声都显得格外稀少,仿佛连它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压抑。

    慕容嫣依旧住在主院的正房,却几乎不与上官悦照面。她不再像往常那样,在清晨敲响上官悦的房门,一起去演武场练习;不再在议事结束后,悄悄递上一杯热茶;甚至不再在饭桌上与她说话。有时,上官悦刻意晚归,想在回廊上“偶遇”她,结果往往是慕容嫣看到她后,只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淡淡地行个礼,便转身快步离开,裙摆扫过青石板,留下一阵无声的疏离。上官悦站在原地,望着慕容嫣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无奈。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起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一起在书房里研读兵书,一起在月光下分享心事。然而,自从那场意外的变故之后,一切都变了。慕容嫣变得冷漠,仿佛一夜之间,她们之间的友情被冰封,再也无法融化。上官悦试图打破这层冰冻,但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的心渐渐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乌达蔓娅的存在,更是让这种压抑的气氛雪上加霜。她总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仿佛一个幽灵,无声无息地观察着府中的一切。她的目光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既不带敌意,也不带友善,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的存在,让府中的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仿佛她随时都能看透他们的心思。

    在这样的环境下,将军府的日常生活变得机械而单调。仆人们在执行任务时,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就连府中的马匹和猎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它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好动,而是静静地待在角落里,偶尔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上官悦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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