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跳出胸腔。既有计划即将成功的兴奋,也有对武松那健硕身躯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这渴望混杂着林薇薇的算计和潘金莲残留的执念。原主潘金莲的记忆里,对武松的渴慕从未消失过,那种对强者的依赖,对英俊男人的向往,此刻与林薇薇想攀附靠山的算计交织在一起,让她更加坚定了决心。

    她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光靠酒,恐怕还不够。武松是习武之人,酒量肯定不差,几杯酒未必能让他失去自制力。她需要一些能让男人动情、失去理智的东西,确保武松在酒精和美色的双重攻势下,彻底失去自制力,乖乖地落入她的圈套。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院子角落——那里,与隔壁王婆家相隔的矮墙上,几根南瓜藤蜿蜒而过,藤上还结着几个小小的南瓜,绿油油的,很是可爱。王婆家的院子里,隐约传来了王婆咳嗽的声音,还有纺车转动的“嗡嗡”声。

    王干娘……那个眼神精明、言语暧昧的老婆子……潘金莲的脑海里,浮现出王婆的样子——王婆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却梳得很整齐,总是穿着一件深色的粗布褂子,手里拿着一根烟杆,嘴里叼着烟袋,眼神里满是精明。平时她总爱坐在门口纺线,看到街坊邻里路过,就爱拉着人家闲聊,打听些家长里短的事。

    上次潘金莲生病,王婆还来看过她,给她送了一碗姜汤,当时还暧昧地跟她说:“大郎媳妇,你长得这么俊,大郎又是个老实人,你可得好好把握自己的福气啊。”当时潘金莲没在意,现在想来,王婆那句话里,恐怕别有深意。

    那个老婆子在市井里混了一辈子,见多识广,肯定知道很多阴私手段,说不定……她那里就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比如能让人动情的药粉,或者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迷药。

    潘金莲的心跳更快了,她放下手里的碗,用布巾擦了擦手,目光紧紧盯着那道矮墙。她知道,去找王婆要这种东西,风险很大——万一王婆把这事说出去,她就完了。可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摆脱武大郎,为了过上好日子,她必须冒险。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说辞。她不能直接跟王婆要药,得旁敲侧击,先跟王婆拉拉近乎,说自己“最近总是睡不好,想找点能安神的药”,然后再慢慢引导,看看王婆的反应。若是王婆愿意帮忙,那最好;若是不愿意,她再想别的办法。

    她走到屋里,打开那个破木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的一点私房钱,是武大郎偶尔给她的零花钱,她没舍得花,一直攒着。她把钱揣在怀里,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自己看起来平静自然,不会引起王婆的怀疑。

    她走到院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看主屋的门——武大郎已经出摊了,家里没人,正好方便她去找王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朝着王婆家走去。

    王婆正在门口纺线,看到潘金莲走过来,连忙停下手里的活,脸上露出一抹热情的笑:“哎呀,是大郎媳妇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你身子好了?”

    潘金莲也挤出一抹笑,走到王婆面前,声音放得又软又甜:“王干娘,我身子好多了,多谢您上次送的姜汤。今日过来,是想跟您聊聊天,顺便……想跟您打听点事。”

    王婆眼睛一亮,连忙放下纺车,拉着潘金莲的手,让她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跟我还客气啥!有啥话尽管说,老婆子知道的,肯定跟你说!”她的手很粗糙,带着常年纺线磨出的老茧,握得潘金莲的手有些疼,可潘金莲却不敢挣脱,只能忍着。

    潘金莲心里紧张得很,手心都冒出了汗,却还是强装镇定,轻声说道:“王干娘,我最近总是睡不好,夜里总做噩梦,白天也没精神。我想问问您,您知道哪里有能安神的药吗?最好是……能让人吃了之后,心情好些,不容易胡思乱想的。”

    王婆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潘金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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