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去结什么诗社,参与什么诗会,你这个年纪,读书最是要紧。”

    “这几年用用功,争取过了乡试。”

    陈二郎低头,毕恭毕敬:“孩儿遵命。”

    陈焕点了点头,又对着老三陈澈说道:“这京城不比兖州,你这半年在兖州惹祸不少,到了京城里,安分些,再惹出事情,谁也护不住你。”

    陈澈连忙低头:“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安分老实。”

    陈焕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儿子,各自回房。

    等两个儿子离开之后,李夫人看了看这客店,有些嫌弃:“这京城的客店,也忒贵了些,这么样一间屋子,一晚上要这许多钱。”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陈焕,叹道:“吏部报道,还有一两个月时间,这一两个月恐怕都要这么住,早知道,还不如在兖州多留一段时间。”

    “老爷来的也太急了。”

    “你懂什么?”

    陈焕这会儿刚刚脱下鞋子,他把两只脚放进热水里,微微闭上眼睛:“我打听了,这一次吏部调进京城里的知府,足有七八个,这么多人一起进京,想要谋个好差事,自然要提前进京来走动走动。”

    李夫人目光流转,看着陈焕,有些惊喜:“老爷有门路了?”

    陈焕睁开眼睛:“我乡试之时的坐师,如今已经位列台阁,过几天安顿下来之后,我就去递拜帖。”

    “登门拜访。”

    说到这里,陈老爷的脸上,也罕见的有了些紧张的神色。

    “也不知恩师,愿不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