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昭明你,先让你那儿子,从镇抚司辞职,然后我带着你们父子,去杨相公府上赔罪。”
“杨相心胸宽广,定不会与你们父子计较。”
陈焕叹了口气:“恩师,若真是这么简单,今日学生就把那逆子带到恩师这里来,向恩师赔罪了。”
他叹了口气:“先前在湖州的时候,那逆子就与学生大闹了一场,到现在,那逆子甚至都不肯见学生一面。”
谢相公闻言,皱了皱眉,手中的茶水也放了下来。
“竟有这等事?”
“咱们读书人,向来以孝传家,昭明你这儿子…”
陈焕面露羞愧之色:“是学生教子无方。”
谢相公目光闪动,低哼道:“原来是忤逆之人,难怪敢做出这些胆大妄为之事。”
谢相公看着陈焕,皱眉道:“这个事情,咱们必须要有个表态,否则杨相公该疑心你我,以及那陈清互相勾联了,这样罢,昭明你回去写一篇参奏陈清的奏书,就告他忤逆。”
“老夫与杨相公,想法子让都察院的御史,给你送到陛下那里去。”
“这样,至少杨相公会打消对昭明你的疑心,老夫以后在内阁,也好做人。”
“后面杨相公那里,老夫来替你分说,说不定能给你谋个好差事。”
陈焕本来心存疑虑,但是听到这一句,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缓缓低下头:“恩师,学生回去之后,立刻就写奏书。”
“你就在这里写。”
谢相公指了指自己的书桌,开口笑道:“顺带老夫也看一看,昭明你这些年的文采。”
“有没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