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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走后,屋内就只剩下云绮和谢凛羽。谢凛羽显然还惦记着先前下人说她身体不适的事,动作都没停,立马凑过来。
眉峰蹙着:“宝宝,你这几天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是生了什么病吗?你让我看看。”
谢凛羽是真的担心。
不然也不会这大晚上的,不顾院墙高陡,硬是翻墙进院来了。
云绮抬眼望见他焦急的神色,说道:“没生病,我就是来了癸水,才不适的。”
“来了癸水……”谢凛羽下意识跟着念了一遍,顿了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虽说他素来不曾深究这些,也知道那是女子豆蔻年华、身子长成后,每月会有的月信。
意识到这一点,他耳根倏地就红了,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一抹害羞的红。
这是女孩子家藏在心底的私密事,半点不肯对外人提的,没想到阿绮就这么直接告诉他了。
他在阿绮心里,果然不是外人,是能掏心掏肺、最亲密无间的人!
于是话音刚落,谢凛羽便小心翼翼将云绮打横抱起,径直坐到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熟稔得仿佛在自己房里一般,不见半分生分。
他将她放在自己腿上,随即覆上温热的手掌,却只敢虚虚悬在她小腹上方,耳根还泛着未褪的红,紧张地问:“那宝宝,你现在还难受吗?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说着便将掌心落了上去,带着几分不熟练的僵硬,试探般慢慢在她小腹处轻轻打圈。
动作放得极轻,带着初次这般亲近的生涩,时不时悄悄抬眼瞧她的反应,耳根红得更厉害了些——显然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却一心想让她舒坦些。
谢凛羽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竟控制不住地害羞。只是揉个肚子,明明他和阿绮之前连亲都亲过了。
可偏偏这是在阿绮因月事不适时这般照料。此刻的光景,像极了夫君对妻子的疼惜。
这么一想,他便忍不住心跳加速,连掌心的温度都似乎又烫了几分。
云绮瞧着他那紧张兮兮、生怕碰坏了她的模样,几不可察地弯了下唇角,慢悠悠道:“我的月事已经结束了,不难受了。”
只是揉个肚子,就害羞成这样。
她素了也许多天了,小狗又巴巴地送上门来,没有不吃的道理。
也不知道真到那一步,谢凛羽又会是何等情态。
“喔,那就好。”谢凛羽压根没往别的地方琢磨。
听云绮说不难受了,他只长长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云绮低头一瞥,瞥见他衣襟处依旧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什么物什,这场景与那日在藏书阁时如出一辙。
上次谢凛羽揣来的是糖炒栗子,也不知今日又带了什么稀罕东西。
她便眉眼一挑问道:“你又给我带东西了?还是糖炒栗子?”
经云绮一问,谢凛羽才猛然想起怀中揣着的物事。
先前都已经被烫得没知觉了,他都给忘了。
顿时抬起下巴有些骄傲道:“怎么会,入了冬当然有比糖炒板栗还好吃的东西,你肯定喜欢!”
说着,他探手入衣襟,先解开外面裹着的帕子——那帕子被烘得暖融融的,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再剥开一层油纸,油纸下又衬着几片晒干的荷叶。
层层包裹尽数掀开后,一个圆滚滚的烤红薯赫然露出来。
表皮烤得焦黑发亮,还滋滋地冒着白蒙蒙的热气,糖汁顺着焦裂的纹路往下淌,在昏黄烛火下泛着琥珀色的光,甜香混着炭火气扑面而来,看着很有食欲。
云绮本就偎在谢凛羽腿上,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