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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吴邪跟张海楼说,他们要去广西。

    张海楼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对小哥说:“族长,你要小心。”

    吴邪问:“小心?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他对姓张的每一句话都很敏感,总觉得每一个字里都藏着惊天大秘密。

    张海楼摇头。“我不知道,我不够资格进去。所以不知道。”

    “如果族长带你们进去了,吴邪,我奉劝你一句。”

    张海楼的表情格外严肃,和他平时的玩世不恭以及现在的颓然完全不同。他说:“不想丢命,在去的路上来得及后悔。”

    “不要想着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就回不了头了。”

    这让吴邪格外窝火,不是对张海楼,而是觉得这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数独游戏。在每一个数独游戏里,总是能解出来不少数字,但是有一些数字怎么都找不出来。

    哪怕出题方已经将提示摆在里面,看不懂就是看不懂。

    回到现实。两人黑色的纹身无比清晰,似乎是两只麒麟正在对决相冲,而他们目视着对方,十分的奇特。

    然而盘马还是什么都没说,漠然的离开了,没有任何情感波澜。

    闷油瓶终于也遇见对手了。吴邪想,这世界上竟然有能让闷油瓶吃瘪的人。

    阿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旁边懵逼的看着这两人对视。盘马离开后,闷油瓶没追上去。吴邪说:“你先跟胖子回去休息,我去听完了回来告诉你。”

    闷油瓶点头,乖乖回胖子身边坐着。

    看来盘马真的知道一些事,刚刚眼神交锋的时候闷油瓶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

    为什么呢?

    他又想起盘马那句“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盘马不想老糊涂,他不可能乱说。而且吴邪觉得盘马对闷油瓶有一种堪称厌恶的情感。

    闷油瓶身手很好,命硬能抗,似乎很难死掉。相比之下,自己看起来更脆一点。而且盘马那句话,很明显是对自己说的,他在警告我。

    我才是那个会被害死的人。

    可是一路走来,闷油瓶什么样自己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害谁,没他自己早死八百回了。如果他真要害我,那只能认栽。

    吴邪一边想,一边跟着盘马回他家里。天气不太好,看起来又要下雨。广西雨水多,这还是山里,雨水更多。

    天气不好,他儿媳妇把窗户关了。两人坐在昏沉的屋子里,盘马的儿子给他上好药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盘马、吴邪和阿贵三个人。

    阿贵充当翻译,以下盘马所说的话,都是阿贵从土话翻译过来的普通话。

    盘马说:“我大概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为了什么。我早就知道这件事迟早会有人来问,你想知道什么就赶紧问吧,问完立刻走,不要再来打扰我。”

    吴邪来这里是问过楚光头的。

    当时他手里有点线索,查着查着有没着落了。胖子也帮着查闷油瓶的来历,但是道上知道他的人都不肯说话。

    倒斗这一行夹喇嘛的人手里有很多人力资源,比如闷油瓶这种手艺人有名气,夹喇嘛的经常会找上门开出价钱雇佣他。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这些人的行规就是嘴硬,只要还吃这碗饭,就不会轻易卖手上的手艺人信息。

    就在这个时候,吴邪想起去云顶天宫的时候是楚光头上下联系,胖子和闷油瓶就是他攒过来的。也算是干中间商的能人。他现在坐牢了,自然没这个顾虑。于是去监狱找他问。

    出光头不负众望,说起当年广西的事儿。表示文锦等人去过广西巴乃,还有一些照片作为证据。

    楚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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