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果看见自己流浪在外的族长了。

    不论怎么说,都得上前看看,说不定还要接济一下,以显尊重。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吴邪想,至少对于他来说,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闷油瓶在广西的种地日常他虽然有点兴趣,但是现在不是听八卦的时候。

    看着吴邪兴致缺缺,阿贵却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他试探性的看向盘马老爹,得到后者肯定的眼神后,才继续说:“那个人,也有类似的纹身。只不过纹的东西不一样。”

    在阿贵的描述里,那个人似乎很弱鸡。刚来广西就生病,疑似水土不服。而且有胃病,吃的很少。一天下来基本都在喝中药。

    他见过张小哥没多久,后者就离开了村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张小哥离开后,当夜这个人就发烧。阿贵第二天早上看见人没起来,去看的时候发现人都烧晕了。发烧之前,他应该想过爬起来,因为当时这人没有躺着,而是靠着墙坐在床上。

    那个时候十年特殊时期已经结束了,但村子里还有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上来就给他扎了一针,然后让阿贵打水给他身上擦一遍降温。

    “我那个时候对他的纹身没当回事,毕竟老爹也有,没什么特殊的。”

    阿贵确实没当回事,直到这人离开村子之后,吴邪他们来到这里时,发生了一件事,让阿贵十分惶恐。

    这件事,连盘马老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