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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马有些诧异的看着吴邪,好像他问了个很令人无语的问题。倒是他的儿子解释道:“这是防蛊的纹身,我爷爷当年救了一个苗人巫师。为了感谢他,巫师就给我爹纹了这个纹身。据说有它在,就可以在苗人的地盘畅通无阻,没人会为难你。”难怪盘马对闷油瓶的纹身不感兴趣,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合着这玩意儿在他们这儿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或者说,身为瑶人的盘马老爹并不清楚纹身代表了什么。
恐怕在日常生活里,他也就当一个会随着体温出现或者消失的特殊纹身。
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利用纹身观察自己是否发烧。
在少数民族比较多的地方,尤其是上个世纪战火纷飞的年代。各个村寨和族群之间讲究一个互不侵犯,没什么大事的话,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踏足别人的领地。这附近也没有苗人聚居地,盘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苗人的尊重。
吴邪哀叹一声,心想小哥我算是辜负你了。在这装神弄鬼问半天,也没弄出多少跟你有关系的情报。
吴邪这回真的要走了,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盘马忽然出声叫住他。“客人,你对这种纹身很熟悉吗?”
方才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吴邪确实有片刻松懈。
不过那个时候老爹自己也在坦白之后的颓然中。吴邪以为他不会发现自己忽然表现出来的轻松,没想到还是被抓住尾巴了。
他脑子里快速思考着应对之法,却听盘马说:“我不是想问什么,而是想起另一件事。这件事阿贵也知道,那个时候他爹还在世。如果想知道,我就把他叫进来。”
本来都快走出去的吴邪,又一屁股坐回去了。
被虚晃两枪的盘马儿子治好又跑去外面,把正在抽烟的阿贵请进来。
“这件事,应该是考古队离开的十年后发生的。最开始是村子里来了个姓张的年轻人,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姓张,是个汉人。来的时候给了当时的村长,也就是阿贵他爹一笔钱,说要在这里住下。”
盘马再次讲述往事。阿贵听见他讲这件事,神情变得有点恍惚,他脸上明显也有害怕的情绪。
在盘马口中和,那个年轻人是个狩猎的好手。来到村子后,每天就是种地打猎,似乎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村民。
但盘马还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这个年轻人有事没事就会往山里跑,但是每次都会带着猎物回来。不仅如此,盘马也能在他身上闻到那种味道。
这让盘马惊慌了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想过杀掉这个人。
事实上,盘马真的这样做了。但是没有成功。“这个年轻人敏锐到可怕,他有一种类似于野兽的直觉。你能感觉到他当时对人情世故的生疏,但是在战斗这件事上,我绝对的败给了他。”
“我又一次输了,又不想认命。但是那个年轻人说,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而是希望知道一些事。”
吴邪灵光乍现,问:“当时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住被烧掉的房子?”
阿贵点头。“对,就是住那。他离开后,村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那里,只有一个无家可归的老女人栖身过,不过很快她就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过去。”
“张小哥在那里住了小半年后,村子里又来了一个青年,也姓张。他说自己是政府委托的地质勘探人员,来这里没有落脚处,暂时住在我家里。”
“我带着他熟悉村庄的时候,这人就跟张小哥攀谈起来。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当时就把我打发走了。”
阿贵对那个人的特征记得很清楚,他告诉吴邪:“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很长,看起来像是畸形。”
吴邪瞬间明白了,这人显然是闷油瓶的人。那会儿估计刚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