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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艺率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看着他,指尖从发丝,到颈后,落在他耳侧那块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他的耳尖渐渐泛红,挣扎的情绪也终于找到了细微的裂缝,权至龙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吐出几个字,甚至带上了一种豁出去的脆弱:

    “我……我太想你、太喜欢你了,”他抿着唇,一副害怕被拒绝的模样,结结巴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别想要轻轻咬你一下……”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她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又迅速垂下,补充道:

    “我保证会轻轻地……可以吗?”

    真可怜啊。

    被她要求着笨拙地袒露柔软,像一只渴望爱又害怕被拒绝的小狗那样低垂眉眼,一副紧张又可怜的模样。

    如果现在拒绝的话搞不好他真的会哭出来。

    这样想着,李艺率轻笑的脸凑近,呼吸在他的鼻尖打转,指尖抚过他颤抖的唇,嗓音像被融化了的蜂蜜:

    “可以哦,你想要咬哪里?”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许可和靠近弄得有些晕眩,脑子昏沉沉思考了片刻才想到要组织语言。好一会,才抬起眼说到:“手腕……可以吗?”

    “可以啊。”

    她这样说着,又再度躺倒在他怀里。手腕向上翻展,搭在他手边,露出脉搏跳动的脆弱弧线,“喏,轻一点啊。”

    手腕纤细白皙,皮肤薄得能隐约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脉络,脉搏安静又生机地跳动着。

    权至龙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

    温热的嘴唇先是极其轻柔地贴了上去。

    他清楚地感知到皮肤底下跳动的脉搏,那是属于李艺率鲜活的律动。

    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好清晰。

    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积蓄勇气,又像是在做最后克制的确认,他用牙齿——不是尖锐的犬齿,而是更平整的前齿,试探性地合拢,衔住了那一小片包裹着血管的肌肤。

    如同小狗用嘴巴轻轻咬合邀玩的动作那样,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或许只有两三秒,很快便松开了。他甚至下意识地地用舌尖快速舔舐过那一小圈几乎看不见痕迹的皮肤,像是做了错事急于安抚弥补。

    “……不疼吧?”

    “不会。”

    “哦……”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说不上为什么,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满足感,弯着眼睛整个人都写满了高兴。过了好一会,他又问道,“以后也可以这样吗?”

    “你主动提出需求的话可以。”

    “哦……”他应了一声,又抓着她的手指把玩,时不时放到嘴边落下轻吻。

    又过了好一会,他忽然又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湿漉漉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

    “我想要和你在……那里做一次,可以吗?”

    李艺率:“………………”

    *

    这些天除了练习和乐团的排练以外,两人几乎都耗在了酒店里。

    倒也不是整天都在做那种事,只不过小权这家伙大概又被她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变得更加粘人了——简直像是得了某种皮肤饥渴症一样,不和她黏在一起就浑身难受。

    李艺率当然也抗议过。可这个家伙垂下眼睑,又飞快抬着眼皮扫过她一眼,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说这些“我想要,可以吗”的神色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可爱。

    这叫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法拒绝。

    因此时间就这样在贝利小姐一开始充满善意,到对小年轻恋爱火热程度的怀疑,再到一副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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