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便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大床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哥哥……”沈栀被他这样看得头皮发麻,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宿主别这样,系统这边检测到你明明兴奋的要死……】

    沈栀:你可别说话了,屏蔽屏蔽!

    “晚了。”骆州行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暧昧又危险,“每一次说谎,都该有惩罚,这样,你才能记得牢。”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水润的唇瓣上。

    沈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小鸟,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眼瞳里自己的倒影,那个小小的、慌乱的、无处可逃的自己。

    当然,她并不觉得害怕。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流,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战栗感,从他凝视的目光和滚烫的呼吸里,传遍四肢百骸。

    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

    这份令人窒息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偏爱与占有。

    她放弃了挣扎,伸出微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投降。

    “那……哥哥想怎么惩罚我?”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认命的娇憨。

    这个主动的姿态,瞬间点燃了骆州行眼底最后一点克制。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一个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或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浓烈的、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薄荷味的清冽气息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

    沈栀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索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

    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睡袍的系带,顺着光滑的曲线,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肌肤,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唔……”沈栀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衬衫,将昂贵的布料攥得满是褶皱。

    在快要窒息的边缘,骆州行终于稍稍松开了她一些,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眼底是一片浓稠的欲望,像是被墨染过的深海,翻涌着骇人的漩涡。

    “记住这种感觉了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

    沈栀的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眼波水光潋滟,迷离地看着他。她张了张被吻得红肿的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记住了……”

    “下次还敢不敢?”

    她摇了摇头,长发在枕头上散开,像一滩缱绻的海藻。

    【宿主,你明明敢的很!我要跟男主拆穿你!!!心口不一的女人!】

    沈栀:怎么还没屏蔽?差评!

    得到满意的答案,骆州行眼中的风暴才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他低头,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动作轻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栀栀,”他一遍遍地吻着她,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唇角,声音低沉而缱绻,“你是我的,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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