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他的声音就在她耳后,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

    “……没有。”沈栀小声地否认,但她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任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震得她耳膜发痒。

    他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双手却依旧放在她的头上,将她固定在原地。

    “没有最好。”

    他说着,俯下身,温热的唇,轻触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