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衾勾唇,笑得一脸邪气,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
沈栀的脸瞬间红透了,抬脚在他靴子上踩了一下:“这还是在外面!”
“那回府。”
郁衾一把揽住她的腰,不顾周围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装瞎模样,半拥半抱地带着人往回走,“本王可是听说,东街新开了家首饰铺子,有些花样挺有意思,咱们顺路去瞧瞧?”
沈栀信了他的邪。
这哪里是去看首饰。
分明就是这头喂不饱的狼,又想到了什么折腾人的新法子。
雨越下越大,将城门外的泥泞冲刷得更加浑浊。
曾经那个自诩天命之女的沈依然,在流放的路上没撑过半个月。
她疯了。
据押送的官差说,她整日对着空气说话,一会儿喊自己是贵妃,一会儿又骂卫凌雪是个废物。
后来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她不知怎么挣脱了绳索,跑进了一片荒林子里,再也没出来。
有人说是被狼叼走了,有人说是掉进河里淹死了。
至于那位心比天高的闲王卫凌雪,到了流放地也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人,没过多久就为了两个馒头跟人打架,被人打折了一条腿,最后冻死在一个破庙里。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对于沈栀来说,这些人的死活,早已翻不起任何波澜。
她只要管好身边这个随时可能发疯、却又爱她入骨的男人,就足够了。
毕竟,驯服一头野兽,是一辈子的事。
而她,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