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卧室。

    主卧的装潢是极简的冷色调,黑白灰的搭配,线条利落,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和烟草混合的气息,那是独属于骆州行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

    沈栀环顾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

    她像是巡视领地的女王,毫不认生地走到床边,然后纵身一跃,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嗯,这张床比客房的软多了。”她抱着被子滚了一圈,被子上全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骆州行跟在她身后走进来,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

    整个空间瞬间变得暧昧又危险。

    他一步步朝床边走去,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射出巨大的阴影,将那个在床上撒野的小女人完全笼罩。

    他没有上床,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起来。”他的声音很哑。

    “不要。”沈栀抱着被子,将下巴搁在上面,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哥哥的被窝好香,好暖和。”

    骆州行的耐心终于告罄。

    他俯下身,伸出长臂,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精准地扼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脚很小,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被他滚烫的掌心包裹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

    沈栀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踝处直冲头顶。

    “沈栀。”骆州行缓缓凑近,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几厘米,呼吸交缠,滚烫得惊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

    他的目光像一张网,密不透风地将她罩住,带着审视,探究,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望。

    沈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深邃眼眸里自己小小的倒影,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而笑了起来。

    她忽然抬起另一条腿,光裸的小腿轻轻蹭过他的西装裤,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撩拨。

    “哥哥想对我做什么?”

    她偏着头,眼神天真又放荡,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做什么,我可以哦,栀栀是哥哥的呀……”

    骆州行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乱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里行走了数日的旅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汪带着剧毒的海市蜃楼。

    明知靠近就会万劫不复,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俯身饮下。

    他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翻了个身,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的白衬衫早已在她滚动的过程中变得凌乱不堪,几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骆州行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你自找的。”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又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沈栀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却感觉不到丝毫恐惧,只有一种愿望达成的巨大满足感和兴奋。

    她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独属于他的气息。

    这毫无保留的感情,真好啊!

    然后,她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却无比清晰地回答。

    “嗯。”

    “我等哥哥,等了好久了。”

    【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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