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求来了正君之位,上次怎么没把他给淹死!”

    “侧君别气,反正府中的中馈在您手中,趁着他还未入府,不如咱们……”旁边的小侍凑到他耳边说了许多,他眼睛越来越亮。

    “你说的对,如今王爷还未有一个子嗣,若是他不能令殿下怀胎,而我令殿下一举得女,哼,正君又如何,一个没有容貌、没有家室、没有子嗣的正君,我不信殿下能一直宠着他。”

    “侧君能想通就好。”

    “走,咱们现在去看看正君将来的院子修缮的如何了。”

    谢奇文根本没空理他们,每天跑庄子,盯着工人干活,跑铺子,盯着铺子装修。

    等差不多了,找了个良辰吉日开门。

    京城卖文房四宝的店实在不少,好在他的店位置不算偏僻。

    在被今年的科举状元题诗赞叹这纸后,店里的生意彻底红火了起来,说是日进金斗也不为过。

    期间晋王几次相邀,两个人的关系总算逐渐暧昧起来。

    这日两人刚从庄子上回到城里,晋王就带着他去了银楼。

    “殿下不会是要给我买首饰吧?”他一脸惊恐,显然是很不情愿戴那些首饰的。

    晋王没说话,而是进去取了东西递给他,“知道你不爱那些,本王前些时候得了一块上好的玉料,正好给你打个玉冠,打开看看可喜欢?”

    “说来,我还未给殿下送过什么。”他没有现场打开,“不若等我想好要给殿下送什么后我们再一起打开。”

    “好啊。”褚观澜笑着答应,这样还更有意义些。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如奇文送个新手绣的荷包如何?”

    “殿下。”他无奈开口,“您明明知道我不会针线。”

    她抬手捏住了他脸上的一点点肉,轻轻扯了扯,“本王就是逗逗你,可真是不经逗。”

    “走吧,先回去。”

    银楼对面酒楼二楼雅间里,两个女子看着晋王府远去的马车,眼中都是轻蔑。

    “二皇姐,你说她看上那谢奇文什么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高大?”

    “哈哈哈哈……一个四品小官的庶子,她算是毁了。”

    “是啊,有母皇的宠爱又如何,如此愚蠢,真不知咱们之前在怕些什么。”

    可就是被她们说是愚蠢的人,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各种招数频出,短短半年,几乎砍了她们十之三四的势力。

    偏偏她们相互猜忌,根本找不到背后的人。

    半年后,谢奇文一袭红衣,盖着盖头入了王府。

    说实话,第一次坐轿子盖着盖头出嫁,他还挺稀奇的。

    盖头被掀开时,他看见褚观澜那张英气的脸庞在昏黄的烛火下平添了几分柔和。

    两个人的眼中看向对方时都带着惊艳。

    “正君,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