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际,随着她的动作,两条结实的大腿若隐若现。

    “哦,我亲爱的亚伦。”

    佐丽娜夹着嗓子,娇滴滴道:“别管那些蠢货了,快进来嘛,我们再喝一杯,你真是太厉害了,比我见过的水手都厉害!”

    “嘿嘿嘿……”

    亚伦反手一把抓在她屁股上,在血红的嘴唇上啃了一口,引来酒馆里一群酒鬼下流的口哨声和喝彩声。

    “看吧,老子才是最强的!”

    车厢里,洛森甚至能闻到索菲娅身上混合着绝望屈辱的气息。

    “我可以让二狗下去,先打断他两条腿,或者三条也行。”

    索菲娅猛得颤抖了一下。

    耳边的喧嚣就像是隔了一层棉花,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身上所有的力气像是一下都被抽空,忽然有些索然无味。

    “算了,我们回去吧。”

    洛森也不再劝,打了个响指。

    二狗一言不发,抖动缰绳,马车平稳地掉了个头。

    “嗯?”

    亚伦·布莱恩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眯起眼朝巷口望了一眼。

    却只看到了一片漆黑,别的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呢,难道你怕你那个城里的黄脸婆追过来吗?”

    佐丽娜娇笑着,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哦,没什么。呸,不相干!”

    亚伦打了个酒嗝,重新钻进温柔乡。

    回去的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索菲娅忽然慢慢挪了过来,在洛森的身边坐下。

    他们靠得很近。

    “洛森先生,我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森似笑非笑看着她:“布莱恩特夫人,你不怕危险?”

    索菲娅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在黑暗中,直直盯着他。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

    “从小,我身边的人都说我比姐姐,长得漂亮。”

    “你觉得呢?”

    同一时刻,奥克兰的另一条巷子里。

    这条巷子比索萨利托的街道还要脏,空气中弥漫着变质的鱼内脏和经年累月的尿骚味,熏得人几乎要窒息。

    奥克兰工人联合会的领袖马洛尼和他的跟班,正被三个流氓堵在巷子深处。

    “马洛尼,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

    领头的瘦高个男人,正不耐烦地把玩着一把水手短刀:“奥克兰才他妈几个鸟工厂?全他妈被你那狗屁工会给搅黄了,你这个只会吃的杂种!”

    “没错!”

    另一个矮胖子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黑痰:“老子他妈的都两个月没开工了,我老婆孩子在家里啃木头,你这个只会往自己肚子里塞牛排的肥猪,你说怎么办!”

    马洛尼的一个小弟挡在老大身前喊道:“不准侮辱马洛尼先生,老大这是在为大家谋福利,是在为大家争取权益!”

    “狗屁的权益!”

    瘦高个狞笑着,用刀尖隔空指着马洛尼:“老子只知道,你他妈的争取一次工厂就倒闭一家,你争取的是你自己的管理费吧?你这个吸干了我们骨髓的吸血杂种!”

    “你敢侮辱工会?你们这帮资本家的走狗!”

    马洛尼色厉内荏地大吼,同时把手伸向后腰,偷摸去摸刀。

    “我去你妈的工会!”

    瘦高个也爆发了,扯着嗓门大吼:“都是为了自己!你这个婊子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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