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容易洗干净的澡,又弄脏了。

    这小白脸也真是的,自己死还得恶心他一把。

    冯封没理会床上已经变成了尸体的陶桉,他用热毛巾给欢喜擦脸,心疼的看着她,嘴里不停的道,“欢喜,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他自己找死,不关你的事,你可不能放心里,你要放心里,这小子就得逞了……”

    欢喜任由他给她擦去脸上的血点,眼神里的疲惫和乏累笼罩在她全身。

    她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陶桉许久许久,才伸手轻轻合上了陶桉定格的眼神。

    “陶桉,我选择了背负,一如你选择了让我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