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沉默了。

    温言政看着她,“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跳脚恨不得跳到天花板去了吗?”

    欢喜脸臊红成了猴子屁股,“哪,哪有,我没跳。”

    “那就说来我听听,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你都敢和我翻脸了。”

    “没,没翻脸。”欢喜想着他手心的勒伤,忍不住嘟囔,“你还说我,你不也是气量小的令人发指吗?你是我老师,我是你学生,就算我……我做错了,你也不能气的用那么大的力,温老师,您刚才心里是不是很想一剑杀了我?”

    温元煜可是温老师唯一的侄子,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捅过去,她刚才那样放肆,堪称大逆不道了?

    欢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琴房里没有剑,你不会是想抽出琴弦勒死我吧?”

    温言政:……